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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晋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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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晋阳秋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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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8:07: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晋阳秋 于 2015-2-3 18:10 编辑

两顿派饭  未饱辄止

“派饭”是什么,年轻人多不知道,因为现在少了,几乎没有了。电影“派饭”告诉他们,老师不自己开伙,轮流到学生家吃饭是“派饭”。想当年老师不是吃“派饭”的主角,主角是干部,是各级领导。因为运动不断,指导运动的工作组就多。再有县、社干部到基层蹲点,检查工作,督导生产。还有文艺工作者的体验生活,乡野采风,等等的吧。那时他们下乡,村子里少有饭馆,生产队少有食堂,只有到大队委派的农民家吃饭,这就叫“派饭”。
派饭一般不单做,农户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每天给老百姓三几毛钱、再交点粮票。一般的老百姓纯朴、好客,把吃派饭的干部都当成“客人”来招待。如果是一顿两顿,就会尽其可能做点好的。当时老百姓生活都很艰难,派饭吃粗粮熬菜也是常事。吃派饭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要实行“三同”,即同吃同住同劳动,且便于工作队“访贫问苦、了解情况”。 一般吃派饭时,都是自己去,村干部不做陪。
改革开放后,乡镇以上的干部下乡都坐小汽车了,至少是摩托车。到了饭点儿,轱辘一转就回家了,回城了。而更多的是上饭店了,下级请,上级吃;公款请,众人陪;也有赊账请的,于是“派饭”成历史了。
说半天派饭,好像与我们无关,我们不是干部,是被安插到生产队里,扎根做农民的。队支书让我们吃派饭,主要是和老乡熟悉熟悉,以后就要在一起生活,一起劳动了。
吃了两天派饭,以玉米面窝头和从未吃过的红面擦尖(一种高粱面食品,感觉比棒子面窝头还难咽)为主。肚子里的油水没有了,火车上发的面包也没有了,大家竟埋怨罗剑之抱了小狗来,之前它一直在吃面包。第三天我去了郝中桥家吃派饭,聊天中知道他原来在河北吴桥某公社工作,困难时期精简下放了不少人员,他比较了吴桥汾阳两地的条件,选择了回山西。我们聊的很多,主要是他介绍这里地肥、水美、汾酒、晋商、抗战等等好多事,汾阳县、杏花村整个就是美丽富饶人杰地灵的地方。最后不无遗憾地讲出了抱歉之词,“远来是客,招待不周,现在‘背兴’了。”我听到这话时,郝中桥的表情无法描述,笑里带着苦,声里透着哀。他说在外多年,因“故”回来,家乡竟不如离开时的模样了。现在每年的细粮少的可怜,棉籽油也分不到多少,吃菜都很少,要不是逢年过节,谁也舍不得吃好面(白面)。说着女主人端上来好面饺子,羊肉胡萝卜馅的,那天是冬至,我没有吃饱。
又过了几天,去了北边一个大院里面的一个小院落,好像原来是饲养棚。依然是红面擦尖,女主人左手拿北京做南瓜馅儿时用的擦子(擦床),右手拿起一块活好的面团,在擦子上一下一下的推,落到锅里就成了短面条,锅里的水翻腾着,一寸左右的红面擦尖就煮熟了。先给我做了一碗,我吃完后把碗放在桌上,等待第二碗。女主人却把碗收了,“你们学生吃的少,以前来的几个男生就吃一碗,女生一来就说少做点,我就给她们做多半碗。”这是真的,肚里有油,碰上不习惯吃的,还真是吃不下,我开始几天也这样。这几天已经接触体力劳动了,积肥,就是把各家的猪圈鸡窝里的粪便清理到村外集中沤肥,就是担粪。我的胃口已经投降了,需要且可以咽下两碗红面擦尖,尽管只有葱花、盐和醋拌面。我微笑,点点头,向后错错,离桌子远一些。她又从瓦瓮里取了些红面,掺了些榆皮面,温水活起来,准备家人的饭。红面就是高粱面,不加榆皮面是不能做擦尖的,掺少了都糊锅(一锅糊糊)。榆皮面也不能多加,据说易导致便秘。她活好面后转身对我说,你再吃些吗?我赶忙起身,谢过,告辞,这顿饭我也没有吃饱。
很快知青就集体吃饭了,队里派王立俊给我们做饭,伙房就在男生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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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5 09: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蓝 发表于 2015-2-3 20:03
邓小平第二次站出来工作后,我作为地区工作组的一名成员,到汾阳县的离县城十五六里的一个小村子 ...

版主受委屈了。汾阳曾为州、府,汾阳人就会感觉高下面一头,确实。
晋商一般爱提祁、平、太,其实汾阳也是晋商聚集之地,汾酒厂就是一例。汾阳人在外很多,颇有见识,也带了各地的习俗回来,比如城里穿衣只落后太原半月左右。
汾阳老乡忆苦不太追诉解放前,只恨战乱不恨地主。对运动应付自如,有异议也不言,趋利避害。我们学校高中同学为他们代言,进过监狱;这种事他们不会做。
他们世故圆滑,但对人还不至于像对您那样,那真是恶心死了,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同意你的说法:还是山里的人实在、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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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5 09: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破旧立新  娱乐靠球

在知青网上看过一个视频,说到我们插队那个时期的农村,其中一句解说词很有趣。“耕地靠牛,点灯靠油,娱乐靠球。”现在的年轻人理解“耕地靠牛,点灯靠油”一般是对的。没错,几千年农耕历来如此,字面也没有误导。可他们解释“娱乐靠球”就差了事儿了,因为字面理解的话,多是最先想到足球篮球乒乓球等等,以为那时农民就参与或观看。其实当年一般县城玩儿过篮球足球乒乓球的大约是少数中学生了,农村则是盲区。当时也没有电视,报纸也少,直观看到球赛或练球的也稀少,没有看过球赛的人听收音机能想象出那个场面的可能没有。这么一说“娱乐靠球”靠的是什么“球”呢?那句解说词的后面接着说,“这样的夜晚,除了造人,还有什么追求。”一语道破天机,原来与造人相关。这个“球”是挂靠生殖方面的“球”,而“球”字做生殖方面的释义,使用范围很大,山陕内蒙,湖北四川,再往西好像都是这样用。
当然这种娱乐是入夜后的事,且与未婚及孩童无关。那时人们怎样消磨睡前时光,麻将、扑克是被禁了,象棋是小范围的,剩下就是瞎聊。人们吃过晚饭,便三三两两的聚到一些人家。靠被摞的,坐炕沿的,蹲条凳的,站地上的,都会瞎谝(当地发音piē)。破旧立新了,老故事老戏曲是不敢说了,但是古今中外俗话雅词山南海北道听途说的还是很多,什么方面的都有,还有当时的特殊的小道消息及手抄文学。
我们最早熟悉的老乡是王立俊,他给我们做饭,上老乡家聊天当然第一家就是他家。家里就他一个人,那晚他的小侄子在。我们相互询问些事,聊些对方感兴趣的话题,当然又是当时我们害怕听到的今不如昔。他侄子就在一旁剝葱,从最靠近根部开始,剥去一层干枯的表皮,然后,从未干枯的部分向上撕去已干枯的部分,一层一层,由外向里,直至剥完。他不要的那些基本都是枯叶,没有葱白。我们中有人说,原来看到剝葱都是从上面开始,捏住上边往下一撕,又快又干净。“那样扔的葱白太多,”王立俊不急不慢的说,“过去我们也从上面剥,现在不是葱分的少吗。”他说,不知道为什么不让种自留地了,有自留地时,地头地边的种点什么就够吃了。现在不仅是葱分的少,连菜也少的多了,油更是不够,还有红薯、花生等等都因为“以粮为纲”不能多种了。说到红薯,罗剑之就势问了一句,家里有红薯吗,能不能烤几个红薯。老王吩咐侄子去拿红薯,好一阵拿了两个胡萝卜。我们中有人后来分析,孩子可能不想叫我们吃,于是当时就说晚饭吃过没多久,不要再拿红薯了。王立俊大约抹不开面子,厉声呵斥,最后还是给我们烤了几块红薯,他自己和侄子都没有吃。
临走他嘱咐我们,刚才说的别到外面去讲,学大寨收自留地,搞大寨工都是“上边”的新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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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07:37:10 | 显示全部楼层
烛光 发表于 2015-2-5 13:25
一九五八年搞大跃进,人民公社,总路线,三面红旗,要为年产一千八百万吨钢而奋斗,农村也好,城市也好,是 ...

您介绍的老知青讲的那两点很精辟。您提到的龙椅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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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6 07: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初邻居  好耶坏耶   

说起娱乐,村里真有象棋高人吔,比如李承银,他若不高抬贵手,知青里没有人能赢他。刚刚下乡时,离我们最近的邻居姓郝,老郝的棋艺就不错,时常在他家里或者到我们这里杀一盘。一对一时知青输的多,于是若在我们这儿下棋,观棋的知青就开始支招儿。老乡也都会两手,于是每次都形成双方成批参战的混战局面。总算是互有输赢吧,我们输的盘数还是要多些。一日,又摆开战场厮杀,局面对我们不利,老乡李兆生又发现一步致命的棋,“走这里!”,声到手到,“啪”,看来我们又要输了。在他的手离开棋盘时,我们不约而同的看见他袖筒里甩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兵”——白白的,小腿乱动的大虱子。我们傻眼了,讶异,想笑,忍着,无语,认输。一是这“着儿”(zhāo,象棋的步数)真的很凶,二是凭空添了个“小兵”,焉能不输。
说到虱子,就多说两句。虱子,在大串联时已经认识了。那时挤火车,睡课桌搭的通铺,还有“长征”睡老乡家大炕,都有见过此虫或引虫上身。江青说它是“革命虫”,可是我们很讨厌它。其实虱子吸人们血,瘙痒人们,应该是“反革命寄生虫”才对,不过那会儿不敢说。
随着卫生习惯的转变和农药的大量使用,身上和家里的虱子与跳蚤臭虫蚰蜒(钱串子)等都逐渐消失了。
大院坐北朝南一溜儿平房,有两间一家的,也有的三间一家。老郝家东面一家人很低调,模样名字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只记得我们洗完衣服经常晒在他们家门前廊下的铁丝上。老郝西面是我们房东的旧房,因为无意的扒门缝看了老郝女儿洗澡,被我们叫做“大色”(shǎi),当然是玩笑,太熟了。他家西面还有一家,是“坏分子”王万有家,水井就在他家前面。我第一次打水,胆小且生疏,我的动作想必笨拙而可笑,由于我站的离井台稍远,拉上来时洒了不少,水桶还磕到井口。一双眼睛自始至终看着我,是关心?是担心?还是什么?我不敢与其搭话,阶级斗争的观念使我们戴上了有色眼镜,机械的划分了人群。
不久我们就知道错了,全村老乡根本就不歧视他,还在“高高的谷堆旁边给我们讲那过去的事情”。王万有同志过去领头组织互助组、高级社,自1958年开始任村党支部书记.带领村民因地制宜,科学种田,粮棉产量逐年增产,社员收入逐步增加,群众生活逐渐提高。这个村成为当时汾阳农业战线的一杆旗,分别于1960年,1962年1964年三次获山西省政府授予的“农业先进集体”称号。
王万有是“四清”时被划为”坏分子”的,大家觉得他比较冤枉,认为是错划的。后来,在1974年的确给他平了反,1977年还重新担任了村党支部书记。苦干二年,使村经济恢复元气,分红值提高,还清了村集体的2.7万元贷款,添置了19头大牲畜。1981年,粮食总产超过历史最高年份的7.8%,棉花总产比历史最高年份增产15.3%。这一年省政府又授予他农业劳动模范称号,他这一生曾先后四次荣获省级劳动模范称号。王万有1998年病逝。(有关平反后的这一段材料引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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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4: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和睦相处  淳朴乡情

村里没有什么人说王万有的坏话,当时我们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公开接触他。其实村里人不仅对王万有客气,对地主也没有明显的歧视。这么说吧,地主“承包”了村里的厕所,在外人看来是“专政”了,其实他不用出村,活也不重,就是臭点。人们对他们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偶尔开批斗会也是走形式。刚刚插队时不太懂这些,有一次我们一个同学到公社参加个批斗会,卡脖子摁地主低头。回来后老乡们用蔑视的表情、指责的口吻向我们学说他的表现,很不满意。我们惊呆了,“斗地主”,这算“文斗”呀,错了吗?
逐渐的我们知道地主富农就是农村比较富裕的一些人,人性有好有坏,与经济实力无关。老乡们爱谝(piē)晋绥边区,谈贺龙,也聊牛友兰先生。牛先生是吕梁地区兴县最大的地主,倾力协助八路军。还有杏花村西边的下堡村,有个官僚地主任祖荫,送子参军,支援抗战。就说俺村也是,东楼院李金兰五个孩子读书识字明理,都参加革命工作,老二为革命还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些渐渐使我们知道了地主≠周扒皮、黄世仁,地主家也不都是收租院。其实“老三篇”中《为人民服务》里就赞过开明乡绅李鼎铭。
说到周扒皮,老乡很奇怪他叫长工起五更睡半夜的去地里“做甚”,半夜下地看不清楚苗和草,要是点马灯做活,不是赔钱么。也是,我们从前就没有怀疑过,现在想想真是的,黑灯瞎火的能干什么。田地里点上马灯做活,不挖金子,做甚都赔。
老乡不仅对地主很同情,全村社员都很和谐。这个村李姓是一大家族,解放初期,全村有42个院落,除三个属外姓,其余均为李家宅院,都是同气连枝一脉相承。但是全村不管原来的后来的,姓字名谁,大家都和睦相处,共同应对大事小情、天灾人祸,这样才有王万有时期的辉煌。我们去时,支书郭建民,大队长曹耀武,贫协主席李宪奇,还有大队小队的李天贵、张贵芬、王学云等等都不是李家那支的。
当然,老乡对我们也不错,从生活习惯到生产知识,以及学校里不教、家庭里慎言的处世经验,都经意不经意的传给了我们。但是老乡不注重学习,不关心政治,不热爱劳动,我们有时也怀疑这个“再教育”的先生不称职。
后来知道了,超前的集体经济和意识形态打击、削弱了农民的种田积极性,他们抵制不符合生产规律的瞎指挥而消极怠工,我们不能说他们落后、觉悟低等等。农民珍惜自己那可怜的收成或财物,是因为他们真穷,(那时国家也穷,)也不能认为他们是自私自利。农村的贫穷落后不是农民造成的,土地承包后的奇迹验证了这一点,知青回第二故乡受到的接待,看到的变化,也验证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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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4:05:21 | 显示全部楼层
9附1:晋绥边区,吕梁兴县牛友兰简介
1947年,牛友兰被群众用铁丝穿过鼻子游街示众,这样的“牵牛鼻”,这样的人身侮辱,牛友兰受不了了,绝望了,绝食三天而死。

人性、觉悟等等不因财产多寡决定。
牛友兰, 兴县大地主,牛家所在的兴县蔡家崖曾作为中共晋绥边区行政军事指挥机关。
抗日战争爆发后,牛友兰毁家纾难,支援抗日战争,为抗日救亡竭尽全力。当贺龙、关向应率领的八路军120师挺进晋西北,开辟敌后抗日根据地时,他把自己复庆永店铺库存的布匹、棉花以及毛巾、袜子、肥皂等拿出来,给战士们换上了棉衣,配备了日常用品,支援了抗日队伍。
在整个抗战期间,牛友兰几乎将自己的全部家产拿出来,支援了抗日救亡运动。先后为国捐资35000块银洋,捐粮两万多公斤,以及大量的棉花、布匹、肥皂、毛巾等各种生活用品。牛友兰拿出自己的1万银元,创办了兴县民众产销合作社。他调离时,没有带走任何财物,连当初投入的1万银元也分文未取。
1942年5月,牛友兰带领晋西北士绅团赴延安参观学习,受到了热烈欢迎,毛泽东、朱德、林伯渠等中央领导亲自接见了参观团成员,热情赞扬了晋西北士绅的爱国正义行动。参观团回到晋西北以后,牛友兰积极宣传延安的好经验,好作风。让它在晋西北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牛友兰鼓励和支持子女参加革命工作,先后将其子侄十余人送到延安接受革命思想教育,为革命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1947年秋,晋绥解放区进行土地改革,由于康生等在土地改革试点中执行了左的错误路线,致使晋绥分局在推广他们的经验的时候,出现了“左”的错误,在蔡家崖召开了所谓的“斗牛”大会,对牛友兰进行了错误而残酷的批斗, 致使牛友兰先生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了极大创伤。9月27日,牛友兰先生含冤去世,终年63岁。
1989年7月18日,中共兴县县委正式作出了为牛友兰先生平反昭雪的决定,彻底否定了土改中强加给他的一切不实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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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7 14:05:52 | 显示全部楼层
附2:杏花村镇下堡村 任祖荫,死于斗地主。
人性、觉悟等不因财产多寡决定,任何群体绝非清一色,都有左中右,阶级也如此

任祖荫(1874~1947),字席甫。自幼勤奋苦读,光绪年间以拔贡入京就读国学。曾先后出任山西浑源、浮山及陕西彬县知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秉公办案正直无私,深得百姓拥戴。离任时争制万民伞,长途深情相送。
民初不满当地官场腐败,请辞还乡。热心教育事业,自办私塾,义务授课。学生中不乏其后抗日之栋梁。
体恤贫苦,乐善好施。收获季节允贫苦村人到自家地里收粮打枣。也曾投资汾酒,支持民族工业之振兴。
国难当头之际,毅然送独子参加抗日武装。身为著名乡绅,一身正气,刚直不阿,拒绝与汉奸组织合作,毅然出任山西抗日民主政府参议员,为抗日奔走呼号。倾全部之财力,为抗日部队输送粮食布匹,家无余资。逝世时,儿媳向娘家借款始得殓葬。
(以上简介为其后人所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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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8 18:0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历史自有公判!孩子们放假了,年也近了,也该忙活了,赶紧收收话题,电脑也该让位了。
谢谢您,也祝您阖家愉快,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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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8 18:08: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次浇地  羞于启齿

汾阳的水利工程首数永田渠,渠名是为纪念1941年牺牲的文水县县长顾永田而改称为永田渠。永田渠引文峪河水,流经文水汾阳浇灌平川良田。这也就是民歌里唱的“交城的山来交城的水,不浇交城浇文水,”其实还浇了汾阳。站在村里向北看永田渠是在半坡腰(慢牛坡的起伏比远处的子夏山低很多,不能叫半山腰),如果水量充足,村里很多田都可以浇到。应该是有管理处吧,定时定量的给各村放水,照顾到很多受益村庄。因此各村也浇不了很多地,平地还是靠早年的链条泵(水车)灌溉,有的在村边就电动机带动,有的离村远就用牲口拉。
村里的井水水位高,两三米的绳子就可以打上来水。井水很好喝,老乡说这附近的井水和杏花村酿酒的水是一脉,用这里的水煮小米稀饭不溢锅。我有体验,早上锅里煮稀饭,上面蒸玉米面饼子,不误事。我回家后不敢这么做,因为这么做的结果是溢的满笼屉里都是米。
后来农科所的人员还检测过井水,据说浇几遍井里的水相当施了多少氮肥,具体是哪几口井,不记得了。闲话不说了,说浇地。
永田渠放水,我们几个被安排在一块地里跟水头。就是看水流的状况,哪里没浇到,引一下,浇到地头告诉前边改浇下一块地。水流的不慢,我们四个在水头前面走,好像没有什么事干,说说笑笑的就快到地头了。不过还是发生了点事,快到头没到头的时候,水流冲开了梯田边缘,向下流去。这样靠近里面的地就浇不到了,我们急忙挥铁锨铲土堵边缘那口子,开始我们从两米以外取土,可是远土堵不了近水,水还是哗哗的流下去。随着水流越来越大,我们就地取土,快速拼命的堵。人不一定胜天,我们堵口子的土随着水流直接就流走了,口子越来越大。这时我们有人说学英雄跳下去堵吧,可是梯田有近一人高,不可能起作用。或者躺下堵,可是口子处已经塌了一两平米了,也不行。这时一位同学说从前面一点用土挡住水,让水改道,去浇那最后一点点地。好是好,不过就凭咱们几个取土挡水,得多长时间吔,那样得白流多少水呀,也不怎么好。
最后大家只好一齐高呼:郭建民--!村支书急忙跑过来,看到我们堵不住的水流,没听完我们的建议,立刻向管进水的社员们喊,“好啦——!”那边社员堵住这块地的进水口,同时打开下一块地的进水口。建民什么话也没说,急忙去照看其它地方。我们的建议好无聊,英雄不是这么当的。我们看看没有浇到的那点地,和浑身的泥点子,惭愧的相觑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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