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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孩子就请来看看,合的是区,伤的是心
东西文武,北京最中心的四个区,真正的“北京城”。从此以后,只有东西,没有文武。
小的时候,家里聊天时曾说过,北京各区的名字取得都不错——怀柔,昌平,朝阳……总是很和顺的意思。而我最喜欢的两个名字恰巧是一对儿——崇文、宣武。北京城为纪念两个门而取的两个区名。左文右武,那是最庄严的仪式,最自然的敬畏。
崇文门,北京人叫“哈德门”。以瓮城左首镇海寺内镇海铁龟著名,据说,北京的东北方向有一个“海眼”,为报北京城平安,用一只乌龟镇,故此,“崇文铁龟”之名遍响京都。而宣武门正对着菜市口,俗称“死门”。左崇文,又宣武,中正阳。这是北京的前三门。
而内城的文武二区,似乎是孩子们的乐园,即使已然18岁,谁还能不记得先农坛、琉璃厂、湖广会馆?在北京南站我送过进城探亲的舅老爷,在全聚德贪吃到几乎出不了门……老舍笔下的龙须沟,我们最喜欢的北京游乐园……那是个推着铁圈、扔着羊拐,和胡同里光着膀子的叔叔大爷逗闷子打牌的年代,那是红墙绿瓦守着紫禁城的年代。
而现在呢?在上海,当人们反反复复强调“东方明珠”是地标时,我在想,北京的地标是什么?在北京的旅游指南上,我找到了四样建筑——鸟巢、水立方、天安门、央视大楼。两样为了奥运而新建,一样不知道叫做“大裤衩”还是“智窗”还是“痔疮”,剩下的那一样,似乎与老北京城有那么一丝半缕的联系,却分明看到了更加醒目的一个头像,两行“……万岁”。
这是首都的,不是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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