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望见马克 于 2024-4-27 06:5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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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桦林到苏哈娜 ——读王建老师著书,浅浅有感
同 窗 2020年,有幸进入老年大学写作班学习。两年来,由于疫情的关系,大部分时间都在上网课,同学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故,名字虽然相熟,但彼此间也许未曾谋面。我与王建老师亦属于这一同窗况味。 王建老师的大名无论在班内还是在甜园,都是很响亮的。我做甜园小小的编辑期间,几次编辑过文友们赞读王建老师有关著述白桦林的文字,由此知道了,他是《从白桦林走来》的作者,他的书有不少的受众。
赠 阅 2022年五六月间,写作班要做一本结业文集,王建老师是我的习作《居延海看日出》的编辑。他对拙作提出的修改建议是认真的,谨慎的,令人信服的。于是多聊了几句,得知了我们几乎是同龄人,都是“老三届”,看似都经历过“蹉跎岁月”的磨砺和成长。然而我觉得“留城”和“下乡”对人的影响,还是有着内在的、质的不同。这就像王建老师,下过乡,有兵团五六年的苦练经历,摸爬滚打,百炼成钢。他或他们,让我这个没怎么经历过时代锻打的弱者眼里高看,心里佩服! 六月,我有幸收到了王建老师赠阅的三本书籍——《情系苏哈娜》《从白桦林走来》《白桦林忆记》。望向王建老师的三本大作,感激之余,我大致估算着:三本书可能要有五六十万字吧?我陷入了沉思,恍然间看到了年逾花甲的王建学长,为了寻找并镌刻逝去的青春芳华,为了自己人生理想的坚守,为了心眼里对文字的那份深沉地喜欢和热爱,每天朝圣般地“爬格子”,由此付出的心血凝聚沃土,继而开出了靓丽的花朵……“学不可以已”,王建老师是身体力行的典范! 回望和比较中看到,自己苦心经营的那些千字小文,都要修来改去,何况几十万字的“雕栏玉砌”呢?看着王建老师这玉砌雕栏,忽忆起西方哲人曾说过的话:“那些感受过的,知道其中的苦乐,那些没经历过的,就一点也不懂得”。做为一个文学爱好者,业余写作之苦乐,对我来说也许算不上陌生;然而要说到生命的真实体验和感悟,我想,我只能是站在王建老师从白桦林到苏哈娜人生万里征程的苦乐边缘,浅浅读出一点心得罢了。
译 者 翻开《情系苏哈娜》一书,第四部分是一篇翻译小说《大卫和玛丽安娜》。 接下来闯入眼帘的——作者是一位“老外”,而编译者是王建老师! 带着“翻译”与“编译”的懵懂,我请教了原单位相关同事,并在网上查询,最终联系上王建老师。王建老师非常谦虚地说,编译小说《大卫和玛丽安娜》,完全是自己给自己设计的作业,它很少是编译,基本是直译…… 听了王建老师的解释,又读了他有关外语学习的一些资料,于是我穿起一个王建老师几十年如一日,刻苦学习外语的完整链条——你看,一个“上小学时就喜欢英语的学生,下乡后失去了学习条件”;回顾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职大和教师进修过程中继续深造”,当时由于强烈的兴趣驱动“已翻译出一半《大卫和玛丽安娜》”;90年代继续英语第二学历学习,终于在南大英语专业毕业……然而,英语专业毕业在王建老师看来,仿佛只是实现了自己一个“最低的目标”。进入新世纪以来的十几年,他利用在外企的工作机会,刻苦进行口语训练,直至能独立带团去泰国,或去北欧、西欧,顺畅地做好了随团翻译。可见,他的外语水平更上了一层楼。因此,完整地译出《大卫和玛丽安娜》,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拜读了王建老师的作品可知,他的求学经历是漫长而艰难的,这也许和同时代的许多知识青年没有什么两样。然而我想,他与人最大的不同也许是以苦为乐、一以贯之的学习精神。有了这精神,那几十年如一日的学习追求才结出了累累硕果。《大卫和玛丽安娜》这篇翻译小说的问世,恰是一个人良好的中文功底和英语水平相映成趣的明证。 记得王建老师在他的作品中说过,《大卫和玛丽安娜》是他在外文书店买到的、故事情节比较简单的读本。但拜读过这篇行文流畅的译作之后,我想说的是:诚然,您并非专业翻译家,然而作为由兴趣激发的译文实践,您是成功的!况且,环顾左右,与您有相同翻译实践的人,真是寥若晨星。 读 者 浅 见 通过阅读《情系苏哈娜》了解到,作者在埃及工作期间,以苏哈娜港为基地,工作生活基本围绕在苏伊士城——苏哈娜——开罗等埃及北部地区。众所周知,那里有酷热干旱的气候,戈壁荒漠的自然形态,然而只有看到王建老师所描述的:“天上一片湛蓝,地上一片赤黄”,苏哈娜形同“火焰山”之时……仿佛,这才是真实版的 “入埃及记”的开场白。 可想而知,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身处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仅靠一个“三人小组”,要开辟一项全新的工作程序,这会给创建者带来怎样的人生挑战和心理磨难呢?拜读了《情系苏哈娜》的第二章,通过王建老师具体而又翔实地记述,一笔笔严谨无误的生活账目;一次次为工作和日常生活所需的悉心採买;一顿顿丰盛餐饭的不辞劳苦地烹饪记录——展现出来——我曾在这些“琐碎”面前停滞和思考,直到通篇阅读下来之后,思维似乎有了一个跳跃。我看到了“琐碎”之外,那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怎样以一个应战者的姿态在坚守。从白桦林的一锨一镐到苏哈娜的一餐一饭,从青葱少年的理想和梦到人生花甲不懈追求的实现——对一个理想主义者而言,白桦林和苏哈娜,它们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你看,王建老师从白桦林走来,在人生的万里征程上,他用不怕苦不怕累的实干精神,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攻克了一个个前进道路上的“堡垒”,从而也实现了白桦林的、苏哈娜的、人生的、世界观的、价值观的一次次飞跃。当然,这其中有成长中的“日星隐曜,山岳潜形”,然而我们从一个乐观主义者身上看到的,更多的还是“气象万千”,“春和景明”。 。 完稿于2022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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