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知青岁月：金黄色的油菜花》

川南学文

三十九、妹妹小华下乡来耍
时光在悄无声息地过去，一晃这年又进入三月了，山岭上的油菜花又逐渐开放，山头上的油菜花开得要比山脚下要早些，这是因为山头上比山脚下阳光照得要多些，向阳的油菜花开得要早些，每年，山岭上的油菜花都是先从山头上开起。当满山遍野开满油菜花的时候，是那样的壮观和气势磅礴。山野里油菜花散发出原始清新的香气，沁人心脾，这种香气绝对是纯天然纯环保的，。每次干活走在油菜花的田间地头，闻着油菜花散发出的阵阵馨香，看到蜜蜂在油菜花里飞舞，你会感到一种对生命的渴求，生活下去的希望。
三月，妹妹小华到我们乡下来耍了，妹妹小华的到来，使我们原本比较沉闷的生活有了一些生气，小华喜欢说话，对乡下的事物感到新鲜，跟在我们后面问这问那的。小华到来后，每天有人给我们做饭了，我们每天收工回来不再担心饭没有做好了。
张小勇尝到有人做饭的甜头，开玩笑对小华说：“小华，你干脆下乡来吧，你一个人在城里不好耍，乡下有你哥和我们。我们不要你下地干活，你每天给我们做饭就是了。”
小华说张小勇：“你想得美，想我每天给你做饭，当烧锅大娘。小勇哥，你把阿香姐娶过来吧，每天侍候你！”
对张小勇和阿香那点事，小华下乡就听陈燕她们说了。
张小勇说：“小华，你别听陈燕她们瞎说，我和阿香没那些事！”
张小勇和阿香相爱虽说已经是很公开的事了，但张小勇不愿公开的承认。
小华帮我们做了几天饭，就不那么乐意了，说：“哥，你们去买点菜吧，一天到晚都是吃你们地里种的那点青菜萝卜，吃得肚板油都刮干净了。”
小华有点过不惯这样的生活了，我对小华说：“有青菜萝卜吃都不错了，没青菜萝卜吃时，你哥盐巴下饭都吃过！”
张小勇听小华说想吃好吃的，对小华说：“想吃鸡肉不？”
“你别逗我了，你们有钱买鸡吗？猪肉都买不起！我不是要你们买鸡鸭鹅之类的，我只是要你们买点其他的菜，只要不是青菜萝卜就行！”小华对张小勇说。
张小勇对这些日子每天吃青菜的生活也不满意，他背着小华对我说：“杨阳，我去弄只鸡来改善生活怎样？”
我听张小勇说去弄只鸡，我知道他又想去偷农民的鸡，我说：“不行，你千万不要去偷，小华知道是偷来的也不会吃的。”
我对小华说：“小华，你要过不惯这样的生活，你回去吧，爸妈身边没个人，会孤独的！”
小华听我说要她回去，不高兴了，嘟着嘴说：“哥，我才下来两天，你就赶我！你赶我，我就去小萌她们那里！”
我见小华生气了，我怕她真赌气去小萌她们那里，回家爸妈会说我不待好妹妹，我赶紧对小华说：“小华，哥怎么会赶你呢？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哥是怕你过不惯这样的生活！”
小华在家里，爸妈是很惯她的，家里的生活虽不是很好，但比我们乡下好多了，小华在我们这里过这样的苦生活，虽然过不惯，但她仍舍不得走。我知道她是因为陈刚，这点连张小勇都看出来了。妹妹小华喜欢陈刚，这我早就知道，对她和陈刚的事，我这个当哥的也不好说什么。
陈刚经过乡下这几年的锻炼，已长成了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英俊帅气，夏天，陈刚喜欢站在井台边上，脱掉上衣，从井里打一桶一桶的凉水来冲澡，这时你能看见他宽厚发达的胸大肌，和手臂上向上隆起的肱二头肌，那种轮廓分明的肌肉我看着都非常的羡慕。
陈刚身高力大，我们烧的柴禾，多是山上砍下来的树子，全是陈刚一个人用斧子一块一块地把它劈开。
小华来我们这里，给我们烧锅煮饭，陈刚正好显示他的劈柴功夫，陈刚把锯断的树子搬到院坝里，挥舞着斧子噼噼啪啪地把树子劈成柴块，他那准确有力的劈柴功夫，小华在一旁看入了神。
陈刚劈柴劈热了，脱去外套，只穿了一件背心，掩饰不住他向上隆起的胸大肌，露出的手臂上肌肉显露无遗，把小华看得脸红心跳。
陈刚劈好柴，小华赶忙去拿了张毛巾来给陈刚擦汗：“歇会儿，出了这么多汗，一定累了……”说着又赶忙去给陈刚端水喝。谁都看得出小华是爱上陈刚了。
陈刚呢，也对妹妹小华很好，有时出工回来，给小华采一大抱山花回来，陈刚怕我们出工后小华一个人在家不好耍，陈刚这样高大的人，竟然爬上二十多米高的树上给小华掏雀窝，逮了两只小山雀给小华耍。
看到妹妹小华和陈刚这样相爱，我这当哥哥的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们都是那样喜欢对方。

龙行天下

满山开户油菜花，
妹妹小华来乡下，
她与陈刚相爱恋，
哥哥一旁也无话。

川南学文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22-4-10 07:39
满山开户油菜花，
妹妹小华来乡下，
她与陈刚相爱恋，

离开农村四十多年过去了，每年油菜花开的时候都会触景生情，春天去野外踏青，看到油菜花丛里一对对谈恋爱的少男少女，你会回首你曾经恋爱过的日子，但那时的爱情是苦涩的，真羡慕现在年轻的人们！珍惜现在的生活，过好每一天！

龙行天下

川南学文 发表于 2022-4-10 11:10
离开农村四十多年过去了，每年油菜花开的时候都会触景生情，春天去野外踏青，看到油菜花丛里一对对谈恋爱 ...

油菜花无论在哪里都是一大动人景观。

川南学文

四十、妹妹小华喜欢上了陈刚
小华每次来都住在二姐家，和二姐成了好朋友。二姐没事时，常过来和小华耍，女孩子家好了，就无话不谈，二姐问小华：“你喜欢陈刚？陈刚是个好青年……”
小华幸福而羞涩地笑着，不否认也不点头。小华问二姐：“你有对象了吗？”
二姐忧忧地说：“没有，我已经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小华说：“二姐，你这么年轻，怎么就说老了呢？！”
二姐其实今年才二十一岁，但在农村，这个年龄的姑娘早就出嫁了。二姐现在还没有对象，不是因为二姐长得丑，是因为二姐不愿嫁出去，离开她的父母。
二姐在我们生产队原本有一个她喜欢的青年，这个青年的家里比较穷，二姐的父母不愿女儿在生产队里受穷，反对二姐和这个青年谈朋友，要把二姐嫁到山外经济好的地方。二姐是个孝顺女，虽说自己不愿嫁到山外，但父母决定了，她也不好怎样反对。去年二姐喜欢的那个青年等她等不到，已和生产队的另一个姑娘结了婚，这让二姐很伤心。二姐对自己的婚事心灰意懒，任随父母托人在山外给她找婆家。
小华问二姐有没有对象，勾起了二姐的心事，二姐不知道自己哪天才能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二姐伤感地对小华说：“我很羡慕你们城市的青年，你们交上了自己喜欢的人，父母就能同意，不像我们农村，什么都得听父母的！”
小华说：“城里不像你想的那样，对子女的个人问题父母也要管的，我和陈刚哥谈朋友，我的父母还不知道，还不知道将来怎样？！”
二姐问小华：“如果你的父母反对你和陈刚交朋友怎么办？”
小华想了想说：“我想我的爸妈不会反对的，陈刚哥是个好人！如果我爸妈反对，我就离家出走，就搬到乡下来和你一起住，永远不回去！”
小华在家里，我爸妈就一直疼爱和惯着她，小华做事一直很任性，爸妈如果真要反对她和陈刚谈朋友，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出。
女孩子喜欢上一个人，就会不顾不切，她就是跟你在一起每天吃青菜也可以，小华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华觉得能跟陈刚在一起就很幸福。
小华在我们这里耍了几天，想去李小萌那里去看看，对我说：“哥，我想去看看小萌！”
我说：“你去吧，你来了这么些天，小萌还不知道。”
妹妹小华和李小萌从小一起长大，又一直是同学，她们的感情很深。
陈刚听小华说要去李小萌那里，说：“小华，我陪你去吧！”
小华说：“你们生产队活这样忙，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其实小华特想陈刚跟她一起去小萌那里，但怕影响到陈刚的表现，不好意思叫陈刚跟她一起去。因为春耕生产农忙季节，正是知识青年表现的时候，这个时候你不能到处闲耍。
陈刚听小华这样说，不再坚持跟小华一起去。陈刚打了个口哨，一会儿虎子跑来了，欢快地围着陈刚摇头摆尾。陈刚对小华说：“让虎子跟你一起去吧，有个伴……”陈刚拍拍虎子的头说：“它识路，有它跟你一起，我放心点！”
小华带着虎子去李小萌她们那里了。我对陈刚说：“让小华去给李小萌做个伴也好，陈燕带课去了，李小萌一个人在家也挺孤单的！”
陈刚说：“陈燕现在代课当老师了，还孩子气十足，听说学生上课不听讲，陈燕把人家罚上讲台站了半天！”
我说：“老师罚学生站讲台是常有的是，我们读书时，不是这样吗？那时老师常罚完不成作业或上课搞小动作的学生。”
陈刚问我：“杨阳，你读书时被老师罚到上讲台站过吗？”
“我没有被老师罚上讲台站过，”我问陈刚，“你呢？”
陈刚不好意思地说：“我读书时因上课爱和前后同学说话，被老师罚站过！”
我说：“老师罚学生站讲台，也是恨铁不成钢，没有那个老师愿意惩罚学生。但有的老师教书从未罚过学生站讲台。我爸教书就从未罚过学生站讲台，我爸认为那样太伤学生自尊心！”
我爸教书时没有处罚过学生，这与他性格好有关系，也与它年轻时因右派言论在学校被批斗罚站过，他对这种罚站侮辱人格的做法深恶痛绝。
我对陈刚说：“如果有一天我当了老师，我绝不罚站我的学生！”
陈刚说：“不知我们哪天才能出去？也不知我将来会干什么？！”
我问陈刚：“如果要你选择职业，你想干什么？”
陈刚想了一会儿说：“如果要让我选择，我想当兵！”
听陈刚说想当兵，我对陈刚说：“今年征兵去试试吧！”
我们公社每年都有部队下来征兵，只是知青能参军的很少，多数都是贫下中农的子女。
陈刚说：“杨阳，你是知道的，前两年征兵我就想去，可公社武装部长说，知青要在乡下锻炼两年才能推荐参军。去年够年限了，又没有得到推荐，今年我一定要争取得到推荐！”
我对陈刚说：“如果你能得推荐，你一定行的！”
我们知青回城的途径除了招工、招生，就是参军了，因为知青参军服役退伍后，一般都要在城里分配工作。
陈刚回城的机会比我要多，陈刚出身工人阶级，虽说父亲在武斗中被打死，但被追认为烈士。
我在鼓励陈刚参军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自己以后能通过哪种途径回城？因为父亲的问题，我的政审很成问题，那时不管招工、招生、参军都要进行政审。想到政审我就对自己的前途悲观失望。

龙行天下

妹妹前往看小萌，
陈刚派狗随行中，
兄弟二人谈理想，
前途渺茫不轻松。

川南学文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22-4-22 07:50
妹妹前往看小萌，
陈刚派狗随行中，
兄弟二人谈理想，

那时下乡前途渺茫时，青春的爱情能使人看到一丝生活的美好！为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会努力，为了改变命运，你会不断坚持与拼搏的！

龙行天下

川南学文 发表于 2022-4-23 11:08
那时下乡前途渺茫时，青春的爱情能使人看到一丝生活的美好！为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会努力，为了改变 ...

艰难困苦中蕴育出的爱情更加伟大！

川南学文

四十一、小华要回城去了
小华在李小萌那里耍了两天就回来了，是李小萌送她回来的，陈燕没有跟她们一起来，陈刚问李小萌：“燕子没来？”
李小萌说陈燕代课忙，还有……李小萌没有说下去。
我问小华：“小萌那里好耍吗？”
小华说：“有什么好耍啊？到哪里都是帮你们煮饭！”
听小华这样说，李小萌笑了：“小华在我那里，我出工去了，她帮我煮了两天饭。”
我知道现在进入春耕农忙季节了，李小萌她们生产队也有活干了。
张小勇一旁笑着说小华：“还是回来给我们煮饭好，这两天我们干活回来还要做饭，累得人不行。”
小华说：“我才不给你们做饭呢，明天我要回去了！”
听小华说明天要回家去了，开始我还以为小华哄张小勇，小华对我说：“哥，我离家到你们这里一个多星期了，我要回去了！”听小华这一说，我才知道小华真的要回去了。
我对小华说：“再耍两天吧？”
小华说：“不了，我原本对爸妈说我来你们这里耍两三天，现在都一个多星期了，爸妈在家不知怎样惦念我呢？！”
听小华说要回去了，陈刚和张小勇都很失落。陈刚是舍不得小华走，张小勇则是小华来这里后有人帮做饭，每天收工回来就有饭吃，还有就是小华来我们这里后，每天叽叽喳喳的，小勇觉得很热闹，小华走了会很冷清的。
张小勇对我说：“杨阳，小华明天要回去了，我去弄点好吃的吧！”
听张小勇说去弄点好吃的，我把他拉到一边说：“小勇，你千万不要去干那个……”我但心张小勇又去捉农民的鸡。
张小勇说：“你担心啥，我不会去干那个……”
张小勇说着出去了。
小华对我说，她明天要走了，她要去二姐那里坐坐，给二姐说一下。李小萌听小华说要去二姐那里，也说她好久没有看到二姐了，她也要去看看二姐。
小华和李小萌去二姐那里后，我和陈刚去做饭。明天小华要回去了，我们不能还懒着她做饭。
我们做饭的时候，张小勇回来了，手里还提了只“呷呷”叫唤的鸭子。
一见张小勇手里提着鸭子，我就说张小勇：“小勇，喊你不要去那个，你还是……”
张小勇说：“杨阳，我知道你是怀疑我……你就放心吃吧，这是阿香家养的……”
“小勇，你从阿香家拿东西，阿香家也不富裕啊！”我很感激张小勇，为了给我妹妹吃一点好的，去阿香家捉鸭子。我知道阿香家也没有养多少家禽，在当时乡下，农户家养的家禽一般都舍不得吃，多是拿去市场上卖了换点油盐钱。
“我又不是经常去拿她家的东西，小华不容易来一次，招待我的朋友，阿香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问张小勇：“小勇，你和阿香这样好，你给你爸妈说了吗？”
“没有，我怕给我爸妈说了，我爸妈不同意，我想只要我和阿香好就行了！”张小勇忧虑地说：“我在乡下表现不好，不像你们今后还有可能得到推荐出去，我以后可能永远呆在农村出不去了，我就永远和阿香一起在乡下过日子！”
“小勇，你出身成份好，你在家又是独子，听说政府要解决一部分独子回城……”我安慰张小勇。
张小勇说：“对于回城，我现在也不是想得太多了，我担心的是我和阿香的事，总有一天我爸妈会知道……”
张小勇当初下乡，是因为他的父母怕他长期在城里闲耍，和一批混混在一起不务正业，打架斗殴。下乡后，他的父母又盼着他回去。
张小勇下乡后抱着混一算一天的思想，不像我和陈刚，什么重活累活都干，努力表现自己。
刚下乡的那些日子，张小勇经常不出工睡懒觉，还常出去偷农民的鸡鹅鸭子，我们说过他后，他可能也感到农民养家禽辛苦，偷得逐渐少了。后来和阿香好上后，他变了很多，不再偷东西，也经常下地干活了。
我和张小勇说话的时候，陈刚一个人也把鸭子杀了烧水烫毛，鸭子毛不好打整，陈刚喊我：“杨阳，来帮我扯毛，这鸭子毛不好打整……”
听到陈刚喊我，我过去帮陈刚打整鸭子。
张小勇说：“鸭子烧点什好呢？”
我说：“能有什么烧的，我们地里只有青菜萝卜，去拔几个萝卜来烧鸭子吧。”
一会儿小华和李小萌从二姐家回来，帮着我们一起打整鸭子，人多力量大，我们很快把鸭子打整好，和萝卜一起烧了一锅。
鸭子烧在锅里，一时还不能吃，张小勇说：“闲着没事，我们玩纸牌吧，谁打输了，饭吃过后洗碗。”
陈刚说：“你们四个刚好玩‘拱猪’，你们玩吧，我负责给灶里加火。
我说：“也好，反正你打牌也打不赢。”
李小萌、小华、张小勇和我四个开始“拱猪”，打牌是张小勇的强项，没想他今天手气特差，老是拿猪，而且老是被拱，要不了多久，就被催肥了。李小萌和小华开心得笑过不停，说：“小勇哥，你洗碗洗定了！”
小勇懊恼的地说：“今天手气怎么这样差呢！”张小勇把牌洗了又洗，不服输地说：“咱们再玩1000分！”
我们接着又玩了1000分，没想到张小勇又输了，张小勇嘴里念念有词地说：“怎么又输了？！”
见张小勇又输了，李小萌和小华更乐了：“小勇哥，你认输洗碗吧。”
张小勇有点想不通地说：“我认输洗碗。不过，我想不通，我怎么打不赢呢？”
过了一会儿张小勇像想到什么似地说：“哦，我知道了，我为什么打不赢你们，原来你们是一家人打我呵！”
小华说：“什么一家人打你呵，你打不赢是因为你技术的原因。”
张小勇说：“你们怎么不是一家人呢？你和你哥，还有小萌，你未来的嫂子。我是说我怎么打不赢嘛？我得猪，你们三个围着我一起拱……”
听张小勇这样说，李小萌在一旁羞涩地笑着没有说话，小华在一旁更乐了。
张小勇这样说李小萌，李小萌没有反对，她那羞涩的样子，让我很是激动了一会儿！我爱李小萌，我也知道李小萌对我的情感，但我们谁都没有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
我们玩了一会儿牌，鸭子还没烧好，我们都来到厨房里等着鸭子烧好。
陈刚见我们都来厨房里围着，说：“还有一会儿鸭子才烧得好，你们再去玩一会儿吧。”
张小勇说：“不玩了，今天光是输。还是在厨房里闻鸭子的香味好。”说着，张小勇揭开锅盖，往锅里捞了一块鸭子在嘴里嚼着：“我尝尝，熟没有。”
陈刚说：“小勇，你喉咙里伸出手来了，再等一会儿，烧粑了才好吃。”
这顿饭我们吃得很高兴，因为在乡下，好朋友们聚在一起，又有好吃的东西吃，这种时候是很少的。
吃饭的时候，小华对张小勇说：“去把阿香姐叫过来一起吃吧！”
张小勇说：“她这个人怕羞，喊她也不会来的！”
小华说：“那就替我们谢谢阿香姐了！”
我们谁以没有想到，这顿饭后不久，张小勇和阿香出事了……

龙行天下

妹妹准备回城去，
小勇弄来鸭子祭，
大家吃得很开心，
感谢阿香付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