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去的记忆……老北京的根与魂 【转帖】

拥抱快乐

钟鼓楼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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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与钟鼓楼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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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与两侧胡同区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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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故居的寂寥与白塔寺的再生
    北京有两座白塔,一座在北海公园,一座在阜成门的妙应寺,他们都是北京天际线的艳丽风景,尤其是在树叶凋零的冬季,每当看见白塔在雾蒙蒙的冬日里闪亮,顿时让帝都的生活增添些许色调和温暖!
    看到报道,妙应寺白塔去年底经长达2年多维修后开放,我萌生了再访的兴致,顺便还可再参访一下两次因闭馆都未能入内的鲁迅博物馆。周六起了个大早,坐地铁赶到了阜成门,为了不再吃闭门羹,先去参拜鲁迅。
    雪后的北京早晨,虽然寒风刺骨,但阳光清冽温煦,透过博物馆的大门就能看见鲁迅的汉白玉雕像在绿树下凝视,一如书本上的严肃和深沉。鲁迅博物馆不收门票,保安看了一下身份证就让进入。我问人多吗?他回答不多。我问每天大约有多少人参观,他说平均一百多吧。进入陈列厅,空空的大厅,阳光从空中照下来,让鲁迅曾支持刊物的镂空名字:文艺、前哨、北斗……在那里闪亮；上几级台阶进到一楼展厅,依照鲁迅的生平时空看过去,从绍兴到南京、日本,再到南京、北京、厦门、广州、上海,展出了鲁迅一些珍贵的照片、作品、手稿及生活用品,只要中学以上水准的中国人看到这些文物、联想到学过的鲁迅课文,就会很有感触。但是除了一位工作人员外,展厅里只有我和另一位老人在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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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地下一层,碰到一群学生,这时一个学生主动过来要给我做讲解。她是北师大二附中高一的学生,姓王,周末到博物馆做志愿者。在她讲解的间隙,我问她:喜欢鲁迅的作品吗?她答:还行。我问:你们同学喜欢鲁迅作品吗?她说:很少有喜欢的同学；我问:现在中学课本里鲁迅作品多吗?你会用鲁迅的笔调写作文吗?她答:课本里鲁迅作品还是很多,但我们学习不了鲁迅的文风,用他的风格写作更不行；我问你们都喜欢什么类型的文学作品?她答:喜欢快乐阳光一些的。
    谢过女志愿者小王,从地下一层出来,往西走几步就是鲁迅故居。从一个类似胡同口进入,有一个窄窄的南向小门,右侧门脸挂有鲁迅故居和全国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进门向北走过一个三四米长的过道,白色照墙左侧开有一个红框绿扇的木门,跨进去就是一个有点局促的四合院,灰砖灰瓦,白墙红门窗,显眼的是两棵粗大的丁香树,挤满了院落的空间,树干上挂着鲁迅1925年亲自栽种的字样。北边三间正房,东西两边是鲁迅母亲、原配夫人朱安的卧室,中间有一间过道,往后接出半间就成了鲁迅的书房兼卧室；南边的三间房子是会客室兼书房,东西两边是佣人的房间和厨房,所有的房间都上锁不得进入。院西北侧有一个小偏门,门外种有一棵大枣树,出门向北走过一个过道,再过去就是鲁迅书房后窗正对着的小花园。花园中央是一个白栅栏围着的水井,正北围墙下是鲁迅亲自栽种的两丛黄刺梅。两侧也种有枣树和几棵认不出的杂树,其散文《秋夜》写的“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今天已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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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后窗玻璃,观察鲁迅的书房,一张三屉木桌,一把藤椅,两把木椅,一个短小的木床,桌子上摆有当年鲁迅使用过的茶杯、煤油灯、笔架、烟缸、闹钟等物品。据鲁迅博物馆网站资料介绍,这里展示的鲁迅故居是“鲁迅于1924年春天自己设计改建成的,也是迄今鲁迅在北京保存最完整的一处遗址。鲁迅在此生活了两年,直到1926年8月离开北京去往南方。
    此后,1929年5月和1932年11月,他两次自沪返京探望母亲,也曾在此小住。就是在这里,鲁迅完成了《华盖集》《华盖集续编》《野草》三本文集和《彷徨》《朝花夕拾》《坟》中的部分精彩华章”。鲁迅在京的其他三处故居我也曾先后寻找参访过,破败的南半截胡同绍兴会馆,拆得面目全非的八道湾、西四砖塔胡同故居,都看不到鲁迅生活的痕迹。看着这个保存完好的故居,穿越时空,想象当年鲁迅坐在这个藤椅上,点着煤油灯,透过窗后的枣树,放眼北京的夜空,如何奋笔疾书,写下如许深邃、辛辣,又如此曼妙的文章；如何躺在这个小板床上,在尽孝和尽家庭责任的狭窄空间里,思量着与许广平正在萌生的爱情,走出与周作人兄弟反目及家庭的阴影,成为一代文豪,很有一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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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报》曾以“冷清的北京鲁迅博物馆”为题,报道过其冷清,看来不假,从故居走出碰到一对父子参观,总算让寂寥的鲁迅故居有点人气。随着时代的变迁,文化的多元,独尊鲁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尽管上世纪他是批判中国文化、针砭时弊、改造国民劣根性最前沿的斗士,但在当代大家都迎接全球化、跨入移动互联网的新时代,他的寂寥似乎不可避免。
    走出鲁迅博物馆,沿着胡同向左走几步,透过东边胡同的屋脊,就能看见东边的白塔。对着白塔方向前行,经过著名的“福绥境公社大楼”,绕过白塔北面的几个断头胡同,从白塔寺西一个扎着铁丝网的长长红墙胡同向南,就到了白塔寺正门。买上20元一张的门票,从“敕赐妙应禅寺”的三孔庙门进入,经过一个广场,然后依次就是天王殿、大觉宝殿、七世佛殿,与其他佛教寺庙差别不大。寺庙最北端,即是高出前院一两米的白塔院,一道长方形的红墙围着巍然矗立的白塔。塔院正南有一道门,门侧塑有建设者阿尼哥的雕像,门额题有“敕建释迦舍利灵通宝塔”字样。登台阶进入,还有一个具六神通殿,殿后才是白塔。从西往东绕行一周,白塔底基由灰砖砌成,其上一层是红色围墙,上两层则是白色的须弥基座,再上面就是一个白色浑圆的覆钵体,上半部则为一个圆锥形的长脖子,据称有13节,其上端撑着褐色的华盖,周围悬挂着一圈经幡和铃铛。华盖顶部又接有由圆变尖的鎏金塔刹。再到前院仔细观赏,垩白色的雍容婀娜的塔身,衬上红墙灰瓦翠柏,还有塔顶黑褐色的华盖,与蓝天交相辉映,不时从空中有掠过的鸽子和飞鸟,寒风吹过,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冬日的阳光里散发着一丝丝的温暖和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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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百度词条介绍,白塔寺始建于辽代寿昌二年(公元1096年),时称“永安寺”,后毁于战争。1271年,由忽必烈亲自选址重建,并由尼泊尔著名工匠阿尼哥主持设计与施工,历时8年才建成,是当时元大都最高的建筑。明宣德八年重修,改称“妙应寺”。清及民国,寺院又多次进行过维修,清康熙、乾隆还留有重修御笔碑文。
    1966年后,寺院遭受破坏,寺院大门和钟鼓楼一度被改建为商场,寺内房屋也被一些机关单位占用,直到1997年政府提出“打开山门,亮出白塔”才拆除商场,重修山门和寺内建筑对外开放。白塔融合了中尼佛塔的技艺精华,是中国现存最早、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一座藏式白塔。
    从白塔寺前门出来,再绕行白塔的西侧胡同,希望拍到白塔侧影。但看到的是白塔寺街区的破败,曲里拐弯的胡同,破旧的门脸房,混杂摆着商品的小杂货铺、肉铺、水果摊,理发馆,电线杆上混搭的线路,墙上肆意悬挂的空调和杂物,汽车、自行车、电动车和行人混行；抬头打望白塔寺,你觉得这是千年古都；低眉瞧瞧这些破旧胡同,又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北方贫困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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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文化要保护传承,胡同居民的生活品质也要改善。据报道,政府已启动白塔寺地区的“保护和复兴工程”,2015年北京国际设计周还提出了《白塔寺再生计划》,希望通过设计师的介入及商业开发,找寻与其他胡同拆迁不一样的开发途径。从目前看到的情景,除了有“白塔寺项目腾退接待中心”的牌子,拆迁项目围挡上写着“响应政府号召,重塑阜景文华”的标语外,还看不到再生的模样。
    走出胡同,往南看,阜内大街南侧的金融街建筑群高高耸立,往北看,国家开发投资公司大厦在俯瞰着这片低矮的胡同；但愿这些商业大厦的阴影不要遮蔽白塔寺的佛光,也祝愿这个古老的街区得到真正的保护和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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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北京借东西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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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嘛，无规矩不成方圆。老北京人的礼儿多那是出了名的，尤其是满族在旗人家，特别有讲究。早年间，家里就是揭不开锅了，这些个礼儿也不能忘，忘了让人笑话。所以大家都说，北京是天子脚下，规矩大，礼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