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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

第十章 古思音何许人也

   古思音是嬴政之鸟市本地人，这个人长得白净利落，有点女性化，人送外号“小道姑”。 古思音长得像女的，而且越来越像女的，其实这种现象很常见，站在人类发展的角度来看，这也是正常的。在心理学上，我们将之定义为‘性别中性化’。 他有时用一副超大SIZE的墨镜几乎将整张脸遮住，只露出一个尖下巴，下身是一双极高的黑色厚底鞋加黑色高腰哈伦裤，最“惊艳”的是腰上那条像只在英国古典剧中才会出现的“腰封”，勒出一条足以让许多女性嫉妒的“三寸小蛮腰”。唯一暴露他性别的是，喉结。旁边一位同在等车的中年大叔不禁感叹：“比女人还‘妖媚’啊！”
   当然，风格如此突出的人在生活中还是少见，但人们的确越来越多见到这样的男生：着装稍稍偏女性化，但并不夸张；多数很瘦弱，长相清秀，不一定会穿女性的服饰，但打扮一定很斯文，注重生活细节，感情纤细，内心敏感，有时候无意中露出“娇羞”的一笑。这样的人，在时尚圈里出现的频率特别高。
   小道姑和吴永迪一起曾经同在一个师傅手下学过砸车盗窃技术；并且多次在嬴政之鸟市做过砸车盗窃的勾当。由于嬴政之鸟市公安对这一类案件一天比一天抓得紧，外地来车也注意了防范，他们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情绪也处于低谷。
有一天，小道姑和几个朋友聚在一家荔湾酒吧。这荔湾酒吧是这里的一个生意兴隆的地方。这里不仅地理位置好，而且内部结构、装修也十分合理，非常豪华。弹簧地板、舞台结构、舞台机械的设计制作，灯光、音响、视频、特效、多媒体系统设计、配置及安装等，在市区是一流的。随着市场的不断拓展，服务质量得到了广大顾客的认可。因此，这里从来就是座无虚席 。当然，来这里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前来这里的人都要讲究一番，起码在穿戴上，表面要光光堂堂的，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在大厅的8号座位上，小道姑正在和几个朋友一边饮酒，一边叙谈。看来很投机的样子。在他们又说又笑的说了一阵子浑笑话之后，似乎进入了一个正题的谈论。
   一个浓眉浓发的年轻人说：“小姑，你近来咋样？”
   小道姑看他一眼说：“二求，你咋样？我能比你好吗？糗事没有。显得蛋疼。”
   “那 好哇，叫你的美人给你多揉揉。”一个叫三脚猫的家伙说。
   “他说的不是这事，是没有做了。”老吹知道点小道姑的底细。
   三脚猫说：“我知道，哥的手又痒了。可是，你要一动，准得进去。怎么办？”
　  浓眉浓发的年轻人叫二求，听了他们的议论，说：“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最近看电视了吗？《乔家大院》演得好哇。晋商，哎呀，真他妈的有钱。山西人有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道姑听了二求的话，直勾勾的看着二求出神。然后说：“你是说咱们向西进军？”他一提示，大家马上兴趣十足，围在一起，悄悄的议论着。
   就在这个时候，吴永迪和他的两个朋友张宝张贝也来到酒吧。吴永迪只是听了个话尾，但机灵的他已经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但是，他装着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只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在5号座位坐下来。没给几分钟，小道姑和三脚猫、老吹、二求说有事先走了。
   吴永迪心里打着自己的主意。他想，只要你们能去的地方，我也要试一试。反正都是一个师傅传下来的徒弟。按说，同是一个师傅，两个人应该合伙才是。原先是在师傅的带领下一起干的。为什么会个干各的呢? 这是因为他们的本事已经学到家了，翅膀硬了，能够单独行事，自己又带有徒弟，都想各自显示自己的本领。已经不能一室二主了。所以，吴永迪对小道姑很冷淡，小道姑也对他也不热情。　
   就在“AA”大案发生的前半月，也就是12月20日，天津的街头突然出现四个年轻人。他们行李简单，行色匆匆。他们就是小道姑和三脚猫、老吹、二求等人。他们的目的就是到山西找有钱的人，妄想一下子暴富。他们先是到天津的一家顺利车行租了一辆桑塔纳车，然后，在一个城乡结合部买了一只猴子，上了去山西的高速，一路向西行驶。他们为什么要买猴子呢？这一切都是在小道姑的精心设计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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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津调查大有收获

    这种种信息传到万博士跟前后，他就调集侦查员对小道姑的行踪按照他们行车的路线，一个收费站一个收费站的检查这辆车的录像，派人到天津的顺利车行核对他们租车的情况：
    在商标让人眼花缭乱的排列之中，孙生有一行终于找到了“顺利出租车行”。他们进去问：“你们这里就一家顺利出租车行吗?”
    “对呀，请问是租车吗？我们公司本着“客户第一，诚信至上”的原则，欢迎国内外企业/公司/机构与本单位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热诚欢迎各界朋友前来参观、考察、洽谈务。我代表公司欢迎新老客户咨询。”
    孙生有问：“租车都要什么手续？”
    接待人说：“基本上有身份证、驾驶证、押金就足够了。其实说白了押金的概念就是在你承租期间交给租赁公司的风险保证金：  1在你承租期间车辆发生事故产生的费用（虽然说车辆有保险，但你也要承担车辆的加速折旧费用，按最终维修产生费用的百分之多少算，这个各个租赁公司比例也有小小区别，在维修期间耽误车辆正常租赁，这个也要按租金的半分之多少来算），还有在租赁期间车辆如有人为损坏也要你赔偿的。以上这些费用是要从你的押金中按比例扣除。
  2在租赁期间因为违章所产生的费用。这部分费用在你租赁期满时与租赁公司核对清楚，如有的话需要你承担。
  3押金看各款型的车辆也有区别，从5千到5万不等。基本上押金的作用也就这些，还有一些细则要看各租赁公司的合同，租车时仔细看清每条条款。用信用卡租车押金就直接从信用卡里做一个暂时的冻结，等你换车的时候再解冻。
    没有信用卡也可以租车你就要以现金的方式支付押金了，最好还能提供些其他的财产证明什么的，但是和信用卡直接租车条款都一样，没区别。”
    “近来生意好吗？”
    “还不错。你们……”
    “我们是公安局的，想了解点事情。”
    “好，请坐，请坐。”
    “是这样，在12月20日是否有一辆桑塔纳出租？”
    “我给你查查。”接待的工作人员开始翻阅账本记录，孙生有等人在静静的等待。
    “嗷，有了。在12月20日的确有几个人来租车，最后把一辆桑塔纳轿车租走了，在五天前已经把车子归还了。还是那几个人。”
    “我看一下，”孙生有看了记录，上面有租车人的姓名，是叫古思音，并且有他的身份证复印件照片。因为他的身份证已经拿走，车行要作为长期性留档，要复印一份永存。上面的形象果然与吴永迪描绘的相同。还看到古思音的电话号码，他随手拨打，但无人接听。孙生有提醒：“如果他们再来租车，请立即告诉我们。”随之给车行一个电话号码。
    接着他们到天津市郊查找卖猴人，正好有一个耍猴的人正在一边敲锣，一边高叫着：“小猴，你翻个跟头叫大家看，先生会给你赏钱。”小猴果然，翻了一个又一个的跟头。然后拿着一个小盘子向围观的人要钱。接着小猴子还坐花轿，耍单杠，玩呼啦圈等。就在玩猴人得到一定的钱之后，收摊了。孙生有走上前询问，问他是否在前一个时期曾经卖过一个小猴子。耍猴人说：“是的，是的，我卖过一个，我那猴好着哪，我不舍得卖，我看那几个人凶巴巴的，不像好人，我只得卖了。”孙生有拿出古思音的照片给他看，问他是不是这个人。耍猴人说是，就是这个人。这件事落实后，又进一步对小道姑、三脚猫、老吹和二求的真实姓名和他们家庭的背景情况进行调查。
    博士再令小水滴联系曾经见过在闹市中突然出走的桑塔纳的人，以便叫他指认小道姑，看是否是他见过的人，再找一些当时围观看耍猴的人，以便叫他们指认三脚猫、老吹和二求等。
    局长安田命令一下，再次让侦查员兴奋了起来。 那个兴奋劲、紧张劲就别提了，那种痛快、 那种兴奋劲仿佛三伏天喝下一瓶冰镇糖水，感到浑身3万6千个毛孔都酣畅淋漓，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 事不宜迟，专案组迅速赶到了天津。
    天津是中国四个直辖市之一，中国北方的经济中心，国际港口城市，生态城市。天津市位于环渤海经济圈的中心，是中国北方最大的沿海开放城市、近代工业的发源地、近代最早对外开放的沿海城市、我国北方的海运与工业中心。天津市中心距北京137公里。2008年12月25日，天津获选2008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
    天津旅游景点很多，比如有：大悲禅院、天津清真大寺、天津热带植物观光园、天津水上公园、天塔湖风景区、盘山风景区、蓟县独乐寺、黄崖关长城风景区、天津海滨旅游度假区、霍元甲纪念馆、天津中华医圣文化苑、潮音寺、杨村小世界游乐园、宝成奇石园、华石园、龙泉山游乐园、元古奇石林风景区、天津图书大厦、天津鼓楼、华蕴博物馆、武清区南湖游乐园、周恩来邓颖超纪念馆、平津战役纪念馆、盘山烈士陵园、九龙山国家森林公园、九山顶自然风景区、八仙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杨柳青博物馆（石家大院）等。但是侦查员无暇关注这些，他们关注的是公路。天津市公路网是以国道和部分市级干线为骨架，以放射状公路为主的网络系统，并以外环线沟通各条放射公路的联系。通过天津的国道主干线有4条：京津塘高速公路、正在建设的京福一级汽车专用公路、拉丹高速公路和拉丹高速公路津唐支线；国道5条：京哈、京塘、津同、津榆公路和正在建设的山广公路。市级干线有：津围、津北、津沽、津岐、津汉、津静、金钟、津霸、津永、津杨、津涞、津港等公路。全市公路通车里程为4243公里。其中，高速公路143.85公里，二级以上高等级公路1273.8公里。
    在顺利汽车租赁公司的帮助下，小道姑在租车期间的行动轨迹清晰地展现在了警方的面前。
　　侦查员把小道姑整个的租车过程，从1月7号开始调，一直调到1月11号，就掐这个时间段，就是这个行动轨迹。从轨迹图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小道姑在租车期间的1月8号晚出现在了山西太原的街头。
　　同时，在天津顺利租赁公司，专案民警还查到了“小道姑”的驾驶证，通过让吴永迪、张宝张贝兄弟对驾驶证上照片的辨认，确认“小道姑”名叫古思音。专案组经过仔细分析，确定“小道姑”具有重大作案嫌凝。
    虽然“小道姑”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是，茫茫人海，“小道姑”究竟藏在哪里呢？
    万博士提醒：既然吴永迪能够确认“小道姑”的驾驶证，那他一定知道“小道姑”住在什么地方。必须对吴永迪再次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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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师徒春节夜话

   就在“AA”大案还刚有个眉目的时候，每年一度的春节来了。暂时似乎在人们的心中得到了某种安静，年味在人们的心中，在空间的流溢中越来越浓。但是，万博士和小水滴都不能回北京过年了，只得在绿洲花园大酒店过年。万博士住在一个大包房里，小水滴住在他的隔壁。晚饭后，两个人在客厅中聊起了天，聊着聊着，聊到了当地的风俗。
   万博士说：“在这里，腊八节过后，过年的气氛一日浓似一日。二十三日祭灶王，二十四日为大扫除日，从这天以后，准备工作达到高潮。民谚说：‘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赶做活，二十七去赶集，二十八糊贴扎，二十九去打酒，三十日包饺子。’（贴扎，指各种对联、年画、窗花、门神等）。”
   小水滴说：“小时候最期盼的是得到些压岁钱在小朋友间显示。”
   万博士说：“是呀，到了除夕之夜，各家通宵不眠。鸡鸣之时，开始焚香、燃灯、摆供品、放花炮、接神、祀祖，然后合家互相拜年。儿童向长辈叩头拜年，长辈则赐以压岁钱，以取吉利。太阳出来之前就要吃罢早餐。早饭之后，出门拜年。商户人家在过年期间对财神的祭祀最为虔诚。这里过年时间拖得很长，一直持续到二十五日天仓节之后。初五日俗称破五，民间俗言“破五不出门”，初六利出行，到初六商家举行开市，居民方始探亲。初七俗称人日，俗言是日天晴气朗则利人口繁衍。初八黄昏后祭星神。初十俗称“十不动日”，相传这日是老鼠娶亲。十三到十六为元宵佳节，几日之内，夜间灯火辉煌，社火秧歌，热闹非常，俗称“灯节”。过了天仓节，新春期间的热闹方告结束。”  
   小水滴说：“听说这里农家过年，除夕要垒旺火、捆旺草，门上插柏叶。年初一，有吃煮南瓜的风俗。谓‘吃翻身瓜’。在年终时，用小米煮熟，盛在碗内，用以祭祀祖先。初五洒扫庭院，清理垃圾。”  
   万博士点点头说：“在山区，除夕夜张挂祖先神幛，族内各户均要送供品一份，当年内生男孩之家要供鸡一只，生女孩之家要供酒一壶。初三上午，全族相聚共祭祖先，晚辈给长辈叩头，俗称‘盘辈数’，然后欢聚一堂，食用供品。下午，送神幛于村口，面向祖茔，焚香叩头，鸣放爆竹，俗谓‘送神’。年终日用小米半碗煮熟，捞在碗内，上摆核桃一枚，供于皂君神位。正月初五为‘送穷日’。五日拂晓将脏士送到村外，烧香三柱，鸣放爆竹，表示送走穷气。这一日的饭食为蒸莜面或蒸馒头，俗谓‘馏穷气’。正月初十清晨，在院内供献莜麦面制成的谷穗状食品，焚香敬纸，燃放爆竹，祷告天地，祈求五谷丰登。到正月十五，还有送瘟神的习俗。下午，将牌位及收集的物品送到村外，烧香放鞭炮，以火燃烧，意谓送走瘟神，人畜平安，百病不生。正月二十五天仓节时，用谷面或软米面捏成仓官爷、谷囤、粮仓及各种家畜家禽形状的灯若干盏，内包煮熟的红枣豆子，灯芯用细谷梗裹棉花制成。入夜，灯内注油，将粮仓灯放在存粮处，牛灯放在牛圈窗台，鸡灯放在炕头，狗灯放在门上边，猫灯放在墙角等，一一点燃。以此乞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呵呵，这么多名堂。”小水滴接着说，“有些地方在年节之前准备祭品‘枣山’（用面加枣蒸熟）。灶神之前供糯米粉制作的供品。温饱之家还供以全牲之羊、猪头以及水果、核桃、柿饼、油面、黏之类。同时用红纸贴于新帚放到屋上。”
“是这样，元宵节更热闹了。各村踩高跷、跑旱船、推花车、舞龙灯、垒塔塔火、打秋千、游九曲，一些大村集镇还有背棍、铁棍、桌棍、抬阁，扮演各种戏曲人物故事上街表演，制作精巧，装饰华美，舞技优美动人。”万博士回应着，然后，点起一支烟，慢慢的抽着，在烟雾中，似乎看到一种景象：不仅都市乡村，各庙宇在过年时亦热闹非凡。晋祠各庙于五更大门洞开，张灯结彩、烧积薪、迎神，设饼饵枣梨祭祀。  
   每逢春节除夕晚上，家家户户院落门前都要用大块煤炭垒成一个塔状，名曰旺火，以图吉利，祝贺全年兴旺之意。里面放柴，上面写个大红字条"旺气冲天"。等午夜十二点，鞭炮齐鸣之时，将旺火点燃。点燃后，火苗从无数小孔中喷出，状若浮图，既御寒，又壮观。大人孩子们围起一圈，有的做游戏，有的放鞭炮，男女老少都要来烤火，以图"旺气冲天"。孩子们也可以走街串巷观察评论火堆大小，谁家的火堆大，着的旺，谁家的旺气也大。正如清朝   
   如今，生旺火之风俗习惯，不但在过年时生，就连平日办婚丧大事或者重大节日时都生，有的是在冬季为了取暖；有的是在夏季以图吉利。若论旺火规模之宏大，造型之讲究，当以怀仁旺火为最……。
   这一夜，两个人随着过年的故事，随着窗外的烟花鞭炮声都没有睡，仿佛在回顾往昔的某段岁月里…… 在新的红日高照的时候，小水滴还是熬不住，回她的房间睡觉去了。万博士有开始酝酿他的新一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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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新年出现新案    第二天天一亮，市公安局局长安田就来给万博士拜年。两人寒暄已过，安田就问：“何老（万博士本名何至诚）又是一夜命运休息吧。您老应该多注意身体呀！”    “哈哈，我看你也睡不多稳。”万博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将了局长一军。两人哈哈大笑。    “何老猜的不错，你说过年了，这个案子还是没有破了。那些等着发工资的民工，过年都没有拿到钱，怎么过的年哪，我能安稳吗？”    “是哦，我也正想这个问题，咱们还得尽快赶到天津去。把那个小道姑揪出来。我正想给你商量这件事呢。”万博士说。    “谁说不是呢？我正要求教于您呢。这不，又有任务了。是省人大转来的，说是有群众来信，揭发一个领导干部的贪污问题，请您老给分析一下，给侦查侦查，以便尽早立案。”局长说完，递给万博士一封群众来信。其信曰：尊敬的人大领导：    我是省民政厅的一名普通员工，现在要离职，特别向人大反应我们单位厅级干部全国人大代表邓XX的贪污行为，利用职务之便，相关单位及个人获取土地为用权、调整规划等提供帮助。2013—2016年，邓XX直接或通过亲属等人非法并检收受贿赂达880万元。举项目部负责人XXX，他们俩为了谋取不正当收益，结党营私，偷取工地材料和电缆进行变卖，无视公司的财产中饱私囊，严重损坏了公司的经济利益，其行为非常恶劣，后果非常严重。   1、去年5月份那位项目负责人XXX,因为一句话手提钢管追着本部门的一名安全员狠打,至今还卧床不起；   2、2013年12月，项目负责人将项目部的电缆偷出变卖，获取36600多元；   3、2011年至今，项目负责人安排老乡和关系亲近的人，在上夜班时将工地材料偷出积攒，后叫来一辆牌照为：晋E8K346的货车将积攒的物品运走卖出。    由于不忍心让他们再侵害公司的利益，实在看不惯他们的行为，特检举并提出离职，望人大领导给予重视，彻查此事，坚决遏制这种行为！    万博士一看，说：“又是一个厅级干部，小视不得。这样吧，我先叫小水滴去了解一下，然后再给你回报。咱们还得忙天津的事去。”    “行，行，我也派一个得力人员帮助她。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局长说完就走了。    万博士想，旧的案子未破，新的案子又来。虽然是很正常的事，但喜逢春节，不能不说是对办案人员的考验。得好好想想侦查的谋略。这可是对侦查人员运用静态的知识、智慧、技能和动态思考、运筹以及应变能力的有机统一的考察，是法定侦查措施、手段、方法与科技知识、个案信息、类案侦破经验的融合结晶。在贪污犯罪侦查中，由于贪污犯罪案件的特殊性，对这类犯罪的侦查需要斗智斗勇，以智取胜，这就离不开对侦查谋略的有效应用。兵者：诡道也。对。谋定而后动。    万博士看看手表，此刻，觉得小水滴已经睡了一阵子了，就拨通了她的电话：“喂，芳芳（他不叫她小水滴，也不叫她萧静芳，而叫她芳芳。表示长者对后辈的亲切），你过来一趟。”    十分钟后，小水滴睡眼惺忪的过来了，还迷迷糊糊的问：“老师，我还正睡觉哪。有事吗？”    “当然。要派你一个任务，调查一件事情。”博士说完，递给她一封信。小水滴总看了有十分钟，说：“就我一个人？”    “是的，先是一个，不行的话，再给你派个帮手。”    “我行。老师还有什么交代吗？”    万博士说：“你看到的举报问题只是表面，你必须从客观分析，把握重点 ，然后结合行业特点进行综合分析。记住，往往小案可以带出大案，小案也可以查出大案，个案有时可以查出窝案、串案。然后再拓宽思路，不要把注意力仅仅局限于举报材料上，要进行逆向思维的方式对线索进行分析。不要就事论事，墨守成规，最终确定侦查计划。    就说咱们去年年初，群众举报他们辖区某村村干部有贪污问题。线索中提到征地赔偿问题，经过分析，咱们决定先从赔偿的源头土地局调取相关赔偿协议及账务资料，经对双方账务对比，从中找到了未入账的赔偿款差额，经过对三人进行个别审查，一举查获了这起村镇干部利用负责征地赔偿的职务便利，采取虚报冒领的手段，共同贪污征地赔偿款的窝案。你可记得？”    小水滴说：“咋不记得。 在查处某学校校长黎某、教导主任阊某共同贪污一案时，刚开始的案件侦查工作进行的比较顺利，在审查起诉阶段这两个家伙双双翻供，辩称他们拿的钱全部用于学校公务支出了，并拿来了一大堆的票据，你你说气人不？”    “是呀，不细心可是不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面对犯罪嫌疑人的狡辩和抵赖，咱们认真分析了情况，抓住阊某性格懦弱、胆小怕事、极易被人利用等性格弱点，决定用严厉的讯问和准备对其变更为拘留的强制措施手段对其施压，几个回合后，阊某心理防线才有所松动，面对此种变化，检察院工作人员及时调整方案，在不断向其施压的同时，咱们适时介入，亲自跟阊某谈话宣讲政策、阐明要害、给其台阶、促其伏法，在一系列的较量下，阊某终于交代了与黎某合谋翻供的事实真相，并向我们真诚悔过。于是，我们一鼓作气顺势也拿下了黎某，从而不但突破了翻供，而且使该案的证据锁链更加牢固。”    “呵呵，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有意思呢。老师的话，我记住了，保证完成任务。”一番谈话，小水滴的睡意没有了，笑呵呵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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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丁文理浮出水面    小水滴侦查的人叫邓廷章，他是省民政厅的厅长。近年来，贪污受贿案件大多是手握实权，管具体事务的副职，此案却是第一把手。因此，省检察院、省公安厅都是高度的重视，不仅他们要联合侦破，并且把万博士也从方州请出来，让他出山了。    小水滴作为万神探的代表人物，怎么不尽心尽力？近来，人民检察院已连续接到群众的举报信，检举民政厅一些领导干部的经济问题。群众举报线索 牵出民政厅长。和小水滴一起侦查的人员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文武良，他可是一个能干的家伙。他可是一个在省里公安上挂得上的人物。他破获过许多大案。比如纳维尔 “绿洲俱乐部”的老板陆迪是个能言善道、八面玲珑的人物。他以香槟和美女为诱饵，收买贿赂政府要员，为他从事非法交易搭桥铺路。为谋取暴利，他用废铜烂铁冒充炼油设备，通过“柯万达”号货船运输出国，并在其到达指定地点时引爆沉船，从而诈取三千万美元的保险金。正直勇敢的文武良对陆迪的所作所为早有洞察，他不顾陆迪的威胁恐吓，毅然侦查揭露“柯万达”案件的真相，终将陆迪送上了法庭。文武良从事刑侦工作13年来，参与破案无数，是痕迹专业高级工程师，两次被评聘为省刑侦专家，曾参与破获的大案有2007年桐泉乡 “01•08”杀人案、2008年西塘桥“6•7”凶杀案、2009年海村“4•5”杀人案等。作为刑侦专家，文武良还参与侦破了市源郑乡“3•10”凶杀案、金乌“4•28”投毒案等一批在全省有影响的大要案。    原来小水滴真的以为就她一个调查这个大案，还真的有点压力，一见还有这么个强干的帮手，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他们同检察院反贪局的同志决定从举报信中的线索入手，尤其是对民政厅下属的两个部门着手：一个是机关后勤服务中心；一个是社会福利服务中心。针对他们的财务进行审查。他们立即封存这两个单位的所有账目，对主要人员限制他们的行动，并且控制了他们相互联络的通讯工具，所有手机、固定电话都限制他们使用。然后，组织有关人员进行查阅账目。吃住都在办公室内，日夜奋战，经过三天三夜的仔细清查，取得了可喜的战果。    这一查，可了不得，还真像姜昆在开始主持《正大综艺》时说的名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了。他们首先发现的是，在民政厅购买土地上存在着很大的漏洞。经过仔细的计算和查账，发现民政厅前些年在宁南市庆良区龙岗购买的土地高达110多亩，用于建设单位职工集资房。这块110多亩的土地，是民政厅通过中介人丁某操作的，在民政厅支付给丁某的1100万多元的购地款中，有许多款项是打“白条”收据的，而且有100多万元的资金去向不明。 这些钱都落到什么人的手里了呢？这就需要从经手人丁某那里追查。    丁某，就是丁文理。丁文理四十多岁，白净面皮，文雅气质。他是从事中介工作的。对于中介工作，原来人们都不太了解，其实，中介的存在有他存在的必然原因，因为有市场需求。中介行业如果真的消失的话，虽然地球会继续旋转，但是市民的生活可能没有那么方便，出售房子，出租房子，租房子买房子的人自己可能要多花点工夫的房子上面了……就像跟汽车等交通工具一样，古时没有汽车但走遍大江南北的人也有，有了汽车以后，人们能省下来很多工夫和时间下来……还有，它跟通讯一样。没有电话以前人们用书信来往，有了电话以后人们便又省下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些事情上……但是，中介不能就说很神圣，因为有很多中介人员做出了让人不信任的事。像丁文理，他不仅有自己的中介公司，而且还是有公开的律师身份。小的事情，都是他手下的人员做，有大的事情，他就亲自出马。他是奔跑于土地业主和购地者之间的忙人。他神通广大，公私兼顾，黑白通吃。按照政策，我国土地是公有制，也就是全民和集体所有制，均不能买卖。 土地使用权可以依法出让和转让，拍卖只是形式之一。他可是在这方面玩得转的人。    说到中介其中水很深。仅以二手楼市为例，就可见一斑：近期销售火爆，然而，有市民报料称，房屋中介“宰人”毫不手软，行内至少有五大潜规则。   潜规则一：中介“扣房”多赚数倍    现在一些中介公司都在“扣房”。通俗讲，就是与卖方达成一个合理的低价将房源买下，然后再通过高价卖出，中介公司从中赚取高额的差价。中介公司在“扣房”时是以卖方“委托转让”的方式进行的。“中介公司与卖家会进行一个委托公证，这一过程的成本非常低。当委托成功后，房产便由中介公司委托销售了”。   潜规则二：用虚假信息拉拢顾客    “中介发布一些比较受欢迎的房源信息，但你去看房时才发现，这些房子要么已被卖掉，要么就是货不对板，价格也贵出数万元。”同一个房源一般会放出一个比市场价低的价格，另一个则和市场价持平，如果消费者根据放出的低价来咨询，中介一般都会称该房已卖或被订，然后趁机推荐新的房源。   潜规则三：做低房价帮忙逃税    中介常用的手法之一，就是把房子“打包卖”。例如，给卖主挂出“实收价”，将来销售后所有费用全部由买家出，房主因而心存感念。同样，为了吸引买家，中介通常会把房价故意做低，让买家少交一些契税和房屋维修基金，买家就会乐意买下该房。不过，一旦被相关部门查出，买家不仅要补齐各种税费，还要面临高额罚款。   潜规则四：占用房款去收房    一长期在房屋中介工作的黄先生透露，现在一些中介在与消费者签三方协议时，会尽力劝说买卖双方从中介公司过款，买方要在去房管局签买卖契约之前将全款(如果是一次付款的话)打到公司账上，但中介退款给房主的时间却是新房本下来后3日内，名义上说是要保护买卖双方的利益。这其间有长达半月甚至一个多月之久的时间差。有滚动资金在手里，中介就可以利用别人的钱去生钱。   潜规则五：超长合同套房东    一些中介公司对租房者也不放过，利用超长合同套房东。比如某公司的一员工之前与一房主签了6年的租房合同，月租金1000元。之后，该员工花了500元将该房重新粉刷了下，一个月以1300元的价格租了出去，且是一年一租。这几年下来，租金年年涨，该员工赚了数万元。    土地的拍卖上，表面上看着对“公开、公平、公正、价高者得”的土地交易发生了浓烈兴趣，实际其中也有更大的猫腻。小水滴和文武良他们了解到，这块土地在民政厅购买之前，有关部门曾两次举牌拍卖，但均“流拍”了。这其中的原因都与丁文理有着直接的关系。而民政厅却在原来的起拍价上，每亩加码3万元就成了得主。他们将土地款直接支付给了丁文理。个中有什么内情？他们决定从丁文理入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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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拍卖场上的两次夭折

   丁文理可不是个一般人，那是个放在水里能把水搅浑、放在天上能把天遮阴的人，他若出现在拍卖场上，那就能出现让人想不到的结果。说到拍卖，是以委托寄售为业的商行当众出卖寄售的货物，由许多顾客出价争购，到没有人再出更高一些的价时，就拍板，表示成交。 另称减价抛售；甩卖：大拍卖。 我国拍卖法中已确认公开、公平、公正及诚实信用为拍卖活动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
   我国经历了2009年宏观经济的触底回升和2010年的稳健回归，2011年以来，我国政府已推出一系列政策推动消费增长，高储蓄、低消费模式正迎来改变。而在世界经济复苏乏力、货币政策转向稳健、消费刺激政策逐步淡出等综合因素影响下，2011年我国国民经济增长速度将有所放缓，GDP全年增长速度为9.2%，增速比2010年回落1.2个百分点。2011年，中国拍卖行业经营呈现“稳中趋缓”的特点，全年成交总额为6260.7亿元，与2010年的6648.2亿元基本持平，同比小幅下降5.8%。在完全同步于当期GDP增长的同时，拍卖行业也呈现出增长率明显放大GDP变化的特点，拍卖业已经进入业务规模及结构的同步调整阶段。
   按说拍卖要具备三个基本特点（或基本条件）：一是拍卖必须有两个以上的买主：即凡拍卖表现为只有一个卖主（通常由拍卖机构充任）而有许多可能的买主，从而得以具备使后者相互之间能就其欲购的拍卖物品展开价格竞争的条件。二是拍卖必须有不断变动的价格：即凡拍卖皆非卖主对拍卖物品固定标价待售或买卖双方就拍卖物品讨价还价成交，而是由买主以卖主当场公布的起始价为基准另行应报价，直至最后确定最高价金为止。三是拍卖必须有公开竞争的行为：即凡拍卖都是不同的买主在公开场合针对同一拍卖物品竞相出价，争购以图，而倘若所有买主对任何拍卖物品均无意思表示，没有任何竞争行为发生，拍卖就将失去任何意义。
   这里的拍卖场上是个什么情况了呢？这时拍卖场上已经是人头攒动了，针对这次的110亩土地的拍卖，引起了众多的人的关注。它不仅是黄金地段，而且这块土地绝不分割拍卖，而是整体出售。非财大气粗者不能赢得。而财大气粗者又非止一家。竞争一定非常激烈。土地出让从之前的协议出让，到现在的招拍挂，是一大进步，的确给了更多企业公开公平竞争的机会。但现行的土地招、拍、挂制度，从一开始就有点先天不足，“价高者得”的原则虽貌似公平，但却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开发商为得到土地而不惜重金，对拿地企业的资金流也是一大考验。
   如果说协议出让使大开发商更有机会获得市场，那招、拍、挂走到今天，同样也是面临这样的结局。
   在本省最近一次的土地出让中，业界用“皆大欢喜”来形容其结果，其实“皆大欢喜”的是几大开发商，这可以说是一次“分果果”游戏。土地拍卖场成了“豪门盛宴”，中小企业在一级市场可以说基本已没有机会。
   从今年以来的土地出让情况看，成功拿地的都是财大气粗的大集团。今年到目前为止，共出让了33幅地块，其中50%被大开发商所获，而在去年出让的28幅地块中，大开发商所占的比例只有10%。
   大开发商争相拿地，固然是因为土地政策的不断收紧，土地资源越来越稀缺，但地块出让价格的每每创新高，也让中小型企业望而却步。
   在沙洲四幅地块和水泥厂地块的出让中，虽然“双限双竞”政策限制了土地的出让价格，但对户型的要求、对利润的严格控制也对开发商的综合实力是一大考验。
在第一次限户型的沙洲地块出让中，虽然有关部门一再强调价格不是唯一考量的因素，而是综合考评，但从实际中标情况来看，在“参赛者”资金实力、设计能力、品牌效应基本相当的情况，价格还是成为最后的决定者。
   有关地价对房价影响的争论还在喋喋不休，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当一个地区的大部分资源有可能集中在几大企业手中的时候，几个“老大”就可以联手垄断市场，进而垄断价格，其他的企业就可能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跟随大企业的步调走，要么出局。那想买房的人呢，也有两个选择：可以不买，但如果要买的话，就只此一家了。
   而这一次拍卖，却大不相同。第一次拍卖时起拍价接近市价，几乎无人问津，来者大都正襟危坐而拒不应价。为什么?他们都在观望，一来看出今天来的人也少，似乎能拿得下的大户基本没有到场，二来在场的人仿佛也不自信。
   丁文理这时也来到场上，人们立刻发生了一阵骚动，场上一片哗然，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而丁文理无视场上的人群，仿佛他就是支持者似的，冲着稀稀拉拉的人群说：“散了散了，今天拍不成了。到降价后再次公告后再拍卖。”这次就算流拍了。
   第二次拍卖，门庭若市，会场上气氛热烈、你争我夺，最终成交价格达到甚至超过上次的起拍价一倍，正在拍卖场上凭着标的人气旺、竞争气氛热烈，若类似股民们乐此不疲的“追涨杀跌”的时候，执拍人突然接到电话，然后告诉在场的竞拍者说：“诸位，诸位，请静一下。刚刚接到上级领导的通知，这一块地由于涉及到有些手续尚不完备，暂时不再进行竞拍。至于什么时间再举拍锤，静等上级通知。”随后，锣声一响，热热闹闹的拍卖会就草草了事。顿时，大厅中议论纷纷。
   “嘿嘿，这次又是谁在捣鬼？”
   “这可能又是一次‘分果果’游戏了。”
   “成功拿地的还不是那些财大气粗的大集团。”
   “说不定又是被官家垄断了，你出价再高也没有用。”
   “你刚才不是看到丁文理了，那家伙一出现，准没有好事。”
   “对，对，我也觉得这里边有什么猫腻。走着瞧吧。”
   “上次没人买，担心不划算；今次多人抢，证明是好东西。”
   真正是“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心理现象，从社会心理学角度来看可归之于社会影响中的“从众”。在群体压力下，个体在认知、判断、信念与行为方面自愿与群体中多数人保持一致的现象。引起从众的群体压力可以是真实存在的，也可以是想像的；群体压力可以在个体意识到的情况下发生作用，也可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发生影响；自愿性。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美女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她又是谁呢？她又与谁扯上某种联系呢？这事儿还得回到“AA”大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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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寻找靓女美人蕉

   再说“AA”大案，为了尽快找到“小道姑”，春节刚过，万博士和局长安田以及专案组成员再次回到嬴政之鸟市提审了吴永迪。吴永迪供出，“小道姑”和他的女朋友常年都长期租住在嬴政之鸟市。古思音的女朋友叫美人蕉，他们是在一家发廊中相识的。因为美人蕉就是“美人蕉发廊”的老板。古思音不断光顾她的生意，有时还带不少朋友去，时间长了，两个人就熟悉了，渐渐的两人厮混到了一起。也就同居了。别看古思音这家伙是个盗贼，可他对美人蕉好像是真心真意的。自从和美人蕉好上，还真没有一见过他在哪里沾花惹草。
   万博士建议顺藤摸瓜，线索到那儿追到哪儿，一查到底，查个水落石出。要想抓住“小道姑”，还得从嬴政之鸟市着手。
   根据吴永迪的交代，古思音就住在乐岛海洋公园附近，具体地点他也不知道，他说他没有来过古思音的住所。万博士知道，乐岛海洋公园是国内规模最大、最具海洋特色、在国内唯一融互动游乐、运动休闲、动物展演、科普展示、度假娱乐为一体的海洋主题公园。在园内可以观赏到海狮、海豚、白鲸的精彩表演；在各种顶级娱乐设备中体验超炫刺激的加速度、失重感；在大型的潜水区里体验漫游海底，与海洋野生动物亲密接触，探索大自然无穷奥秘的乐趣；同时还有更多动感时尚的异域风情表演和充满少数民族气息的边疆歌舞待您欣赏。因此，在这个热闹的地方，在这个人头攒动的环境中，要找一个人，真的如同大海捞针。但是，为了破获这个大案，比针再小也要捞。既然知道了古思音的女朋友叫美人蕉，又知道美人蕉是美人蕉发廊的老板，那就不妨从她身上下手。于是就派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二大队大队长孙生有，带着几个侦查员开始寻找美人蕉和她的美人蕉发廊。
   美人蕉的美人蕉发廊在市里一条既热闹，有偏僻的小街上。这条街不是发廊，就是洗脚屋，还有洗浴中心，按摩房等。在大街上行走，有点灯红酒绿的意味。走着，走着，就会有时髦的女郎在招呼你：“大哥，进来玩玩吧。”“这里有靓姐，有红颜小妹，抱你满意。”“先生，打炮吗？”……在嬴政之鸟市警方的协助下，专案民警终于找到了美人蕉的美人蕉发廊。由于几个人都是便衣，他们走到门口，立刻从里边迎出几个姑娘。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欢迎几位大哥的光临，这里的小妹可靓了……”可是，她们敏锐的发现，今天来的几个大哥有点不对劲，不像往日来的人，一见到她们，早已是色眯眯的了。而今天的几位，一个个面目严肃，仿佛带着杀气似的。她们立即改口说：“几位大哥，是理发呀还是洗头？里面请吧。”
   孙生有问：“谁是老板？”
   “焦姐，有人找。”
   随着话音，从店里走出一位女子，看上去有二十五六，一头的秀发，打扮入时，气质不凡，文静中不失娇媚，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脸孔，让所有打扮都是多余的，她的双眼明亮，而她的皮肤就像婴儿般白嫩光滑，找不出任何的瑕疵，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一种修长秀美的感觉，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高高”，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女人的味道……只是面容有几分憔悴。边走边说：“谁找我？”
   “我们，警察。”那个嬴政之鸟市民警说着就把警官证拿了出来，在美人蕉面前一晃。
   美人蕉顿时有点失措：“找、找我干什么？我们可是正规理发店。”
   孙生有说：“你是美人蕉？”
   “我，我是。我姓焦。”
   “你认识小道姑吗？”
   “小道姑？我认识。可是，我好久没有来往了。”
   “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原来住的地方我知道，在联峰山。”
   孙生有想：联峰山分东西两峰，相距约3华里，山上山下松柏成林，郁郁葱葱，东联峰山海拔130米，从山间小路可行至山项望海亭。在那里俯瞰海滨，翠绿欲滴的丛林，鹅黄色绒毯般的沙滩，碧蓝的大海，使人心旷神怡。又是一个人多的地方。“说说具体的地方。”
   “后来听说他搬家了，听他说在乐岛海洋公园附近，我也没有去过。”
   “最近你们联系过没有？”
   “没有，年前他说他去西边办事，就再没有和我联系。”
   “那好吧，你只要有他的消息，立刻给我们打电话。”孙生有说完给了美人蕉一个电话号码。
   谁知就在第二次来找美人蕉的时候，美人蕉发廊已经大门紧锁，人早已无踪无影了。

屹梁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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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混迹于拍卖场中的丁文理    神探万博士给小水滴打电话，闻讯了她查访的情况。小水滴说，一切比较顺利，主要嫌疑人已经有线索了，账目已经查了，确实有问题。群众的举报是准确的。现在还有100多万元的现金还不知下落。正在追踪一个叫丁文理的人。    丁文理经常出入于各种拍卖场中，并且对其中的行规烂熟于心。他认为要做好拍卖事情，得精熟三条： 1．仔细看样，定好心理价位。看样是竞买活动顺利进行的的第一个步骤，顾客在观看拍卖样品过程中，应对物品的真伪、成色、规格等细细观察。如果发现与拍品目录不符或有未注明的瑕疵，可即时向拍卖行提出询问，然后决定是否参与竞买。拍品上标有参考价，顾客如果不懂行，可到相关商店或市场去了解一下同类档次的价格，将几个价格相比较后，确定自己竞买的最高出价、即“心理价格”。心理价格是根据顾客对某件物品的喜好程度、该物品的市场价格和增值潜力等几方面组成的，这些因素和心理价格成正比关系。 2．熟悉拍卖规则。拍卖有许多基本规则，不同的拍卖会又有一些特殊的规定，竞买人参加拍卖会，应仔细阅读拍卖的规则规定。竞价时，应按照拍卖师宣布的竞价方式出价；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加价幅度，否则叫价无效；每件拍品成交后，买主应当场签署《拍卖成交确认书》，并在限定的时间内付清价款和取回拍品等待。 3．运用竞价技巧。拍卖场上，竞买者应冷静观察场上的竞价情况，稳定自己的竞价心态，守住心理价格。竞价时，一般可按加价幅度轮番出价，但价格接近心理价位时应谨慎，避免受拍卖场上竞价气氛的影响，盲目超出心理价位的界限。如果拍卖场上气氛平淡，竞买人可不急于出价，稍后，可出其不意地跳过加价幅度，一下子提高出价，摆出一幅志在必得的架势。几轮出价后，常会吓退一些经验不足的竞买人，使竞价获得成功。还有一种比较省力的竞价方式是，在竞价低潮时，竞买人直接报出心理价格数，使他人一下子被出价气势所迷惑，在犹豫不决时成交。    他对于拍卖场中的术语如：拍卖人、委托人、竞买人、买受人、拍卖标的、应计费用、成交价、参考价、拍卖底价、佣金、拍卖收益等术语都滚瓜烂熟。    正是他对行规 如此熟悉，故而，他很会利用它来为自己服务，或者为有利于自己可图的别人服务。他对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是保利集团直属子公司、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香港恒丰集团拍卖有限公司、崇源抱趣艺术品有限公司似乎都很熟悉，这里仅用一例说明之。    比如，香港太盛集团拍卖有限公司（简称太盛拍卖行）成立于2004年，以经营文物艺术品为主的综合性拍卖公司，总部位于亚洲金融中心香港，每年定期举办春季、秋季大型拍卖会。这个公司在香港乃至亚洲区域内是最具盛名的拍卖公司之一， 重组后的香港太盛集团拍卖有限公司依托于集团雄厚的资金实力和产业链条以及前瞻性战略发展思路出击艺术品拍卖市场， 公司从成立之初便确定了冲击国际顶级拍卖企业的目标和思路。始终奉行“顾客至上,服务第一,诚实信用，利益共赢”的经营理念，本着“公平，公开，公正，诚信”的原则，为以收藏爱好者提供专业，优质的艺术品展览，销售，拍卖及其他相关业务等服务。每年举行各种艺术博览会，收藏博览会，奢侈品博览会，进行艺术品的鉴定评估，交流交易服务。现面向大陆港澳台及海外藏家征集各类高端艺术品。对于如此大的公司，那个丁文理能混迹其中，不能不说他有点能耐。他自称自己与丘小君、叶佩兰、马秀银、金运昌、古方、单国强等这些鉴赏名家有来往。哪个还敢小觑他。    在土地的评估上，丁文理对土壤重金属评价方法；土地评估师证土地评估；报告土地估价证书土地资源评价土地评价； 教材土地承载力评价；土地评估；土地评估师拍照；土壤重金属评价标准 等也都门清。而丁文理又与邓廷章厅长及他的手下李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这次通过二人巧妙 的得到拍卖中的重大获利实在是由于李昂和邓廷章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