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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常看 于 2022-4-24 17:17 编辑
纳什博弈
看电影当天,搜相关,感觉,惊悚!
如戏中虚幻追杀惊慌逃避没到家,出租车里弹出,夫妇同日死亡。
纳什挪威领奖返美从机场前往家中,出租车司机试图超车撞上防护栏,纳什夫妇被弹出车外,司机得以幸免,被试图超越的车内一乘客入院。
纳什均衡
非合作博弈均衡,博弈论的一个重要策略组合,以约翰·纳什命名。
指博弈中这样的局面,对每个参与者来说,只要其他人不变策略,他就无法改善自己的状况。
纳什证明了在每个参与者都只有有限种策略选择并允许混合策略的前提下,纳什均衡定存在。
“每次看《美丽心灵》都不好受” 纳什答中国记者
这部电影非常成功,至少从获奖的角度来说是这样。这是一部不错的电影,演员很出色,票房收入也很好。这部影片使神经分裂症疾病患者保持乐观的心态,给他们希望。当然电影和我的经历有很多不同,比如说其中神经分裂症的表现、一些幻想和俄国人等,事实并不是这样,都是编剧非常聪明地改编的,是他自己的创造。他有自己对神经分裂症的理解,他还创造了想象中那个同屋。实际上,神经分裂症患者的典型表现是可以听,有自己的想法可以思考,但对眼前的事情往往视而不见。
1994 诺贝尔 与Harsanyi和Selten一起 博弈论 经济学奖
1999 美国数学学会Leroy P Steele奖 和路易斯·尼伦伯格
2015 亚伯奖 非线性偏微分方程及其在几何分析领域的贡献 挪威领奖后新泽西公路丧生
1959 因罹患偏狂型精神分裂症中止研究
1970 纳什的症状好转再度回到学术研究
他这段经历被电影《美丽心灵》夺得奥斯卡最佳影片等4项大奖 https://zhuanlan.zhihu.com/p/142849657
Nash:理性的思维阻碍了人与宇宙的亲近。 某种程度上,理智是从众的一种形式。
纳什 - 西方死亡的博弈论 https://www.gerenjianli.com/Mingren/05/o2s71m1bgr82so3.html?topc
我所认识的约翰纳什~上海文化 2013 第一期 摘
1959,波士顿附近麦克林医院;
1961,普林斯顿附近特伦顿精神病院;两次入院间从麻省理工辞职提所有养老金去欧洲旅行。
1959,七月,纳什看到整座城市充斥着抗议核军备竞赛的游行、罢工、爆炸……
九个月的时间,纳什在欧洲各大城市游荡,到处都像巴黎那样满是冷战意识下的喧嚣与骚动,北约与华约的黑影不分伯仲地徘徊在欧洲大陆…他突然声称共产主义者和反共主义者是一伙的,他们全是“阴谋家”;他称艾森豪威尔和梵蒂冈教皇对他没有丝毫同情;中东的动乱让他深感不安,他打匿名电话给亲友,说世界末日到了。
欧洲游荡的九个月里,他数次去当地政府求助,希望放弃美国国籍;他到了日内瓦,因为这座城市以对难民友好著称,他向瑞士人说,“美国的体制是根本上错误的”,没人相信他。他被送上飞机遣返回国,事后他自称:他被送上了一艘船,像奴隶一样被链条锁着。
纳什被亲友们认定的疯言乱语如今看来几乎是先知的预言。
美丽心灵的归来——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约翰·纳什访谈录
New Scientist 2004 12 15 http://www.worldscience.cn/qk/2005/3y/kxjft/605984.shtml
约翰·纳什回答布鲁克斯若干精神问题:
精神疾病与“思维发散”是有某种联系的。任何一类天才都是思维发散的。
数学家是一个相对心智健全的群体,是一群研究逻辑而又不那么符合逻辑的人。
与其说这是第二次生命,不如说是从前那个我的归来。我有个儿子正在经受精神疾病的折磨。他也是个数学家,获得博士学位之后就得病了。如果他能恢复,那并不是获得了第二次生命,而是回归原来的状态。
有人认为精神疾病患者很懒惰,通过装疯卖傻骗取社会的同情——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事实。
终于我意识到这是我自己的意识发出的声音:这是做梦,而不是交流。这声音来自我自己,而非宇宙。
我的儿子还听见这种奇怪的声音,而我早就听不见了。
标准观点是,我们应该把精神病患者和普通人一样看待:他们是天生的、不可避免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但我认为,这里面有个人选择的因素。一个人不会好端端地就精神错乱,生活幸福的人不会突然变成疯子;而当生活不是那么幸福时,人就有可能被诊断为抑郁症,甚至精神分裂症。富人患精神分裂症的概率比穷人小。
这的确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也有的人可能选择修道院式的生活,去做修道士或修女。
人类社会中有许多逃避的方式,人们能选择过另一种生活从而不用面对相同的挑战或负担。
就以我儿子为例,他不爱干活,我们不能强迫他干任何家务活。如果你给他布置了一些家务活,他宁愿选择用任何方式逃避。我现在不知道他的精神分裂症能否痊愈。他已经是深度的精神分裂了,因为患病已经很久了。
布鲁克斯:您对博弈论……被应用于最近的微波光谱带宽的拍卖…影响力之大感到意外吗?
纳什:它能被正确应用于拍卖是一件好事。我一开始就看到了它的应用前景:我最初的一些论著就发表在计量经济学刊物上。
布鲁克斯:纳什平衡诞生的时候联合国刚刚成立,有一些人鼓吹要成立世界政府。您的同事当时只考虑了双方参与的乐观博弈情况。您找到了一方不愿合作的情况下的博弈方案。这是否使您的理论显得有些叛逆——因为它违背了时代精神,说明了不需要双方合作也能解决问题的事实?
纳什:当时我的观点的确是反传统或者说是激进的。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又是经典的…冯·诺依曼和爱因斯坦认为可以存在一种相互协作的世界政府,谁都会说世界上不应该有战争。当教皇谈到战争与和平的时候,你不用听就知道他会怎么说。战争不存在于理想世界,它存在于现实世界。这是事实。
布鲁克斯:诺贝尔奖有没有使您产生任何变化?电影的成功有没有改变了什么?
纳什:它改变了我的一切,在获奖之前我默默无闻。我在经济学和博弈论领域有一定影响,但在其他领域完全不为人知,并且没有这个诺贝尔奖的话也就不会有这部电影了。批准一部电影上映能得到一些钱。我仍住在普林斯顿这幢房子里,仍然没有钱去购买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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