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讨还鼠债》

雷午寨主

    老鼠，与人类共存了多少年不清楚，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它的影子。
    云南的老鼠，我见到过的有家鼠、田鼠、竹鼠，田鼠和竹鼠是可以上桌的“佳肴”。田鼠，尤其是收割时期，从稻田里窜出来的、肥硕的、笨笨的，那是知青们眼中的“大餐”，田鼠比城里的老鼠大得多，身子就有一尺多长，正当收割期间，吃的肥肥的，跑起来一摇一晃，只要被看到，没有不被抓住的。一开始，知青不敢吃，认为不干净，但在老工人的影响下，试着吃了之后，都爱上了它。鼠肉比猪肉嫩、比牛肉细、当地没有羊，没有比过；比蛇肉块大还肥，这对缺油少肉的兵团知青来说，诱惑力更是无法比拟的。竹鼠更是美味了，但不容易抓到，竹林都是傣族寨子的，兵团的人不能随便砍伐，见到竹鼠，也无奈竹林的茂盛，无法进去抓，也有老工人用笼子套，两尺长的铁笼，只留一个口，竹鼠钻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吃的竹鼠，就是老工人请我吃的，那是比田鼠还肥还大的肉块，下酒就别提多香了。现在想想就流口水……
    回城后，见到老鼠的机会就少多了，只是隔壁写字楼变成旅馆之后，从窗户看到楼下宾馆食堂的后门，有老鼠出没，有幸没漫延到我们楼上来。
    今年是“鼠年”，老鼠是个经常提到的话题，最厉害的就是，第一轮生肖“鼠票”被炒到了接近一万元一张，八分钱的邮票，身价涨了多少倍，不知是收藏的人太多了，还是钱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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